什么,惠及兄你想想,你们第二次见面,他有异常举动吗?”
活珠子也觉得家主的怀疑有道理,那可是阴阳玦,素不相识,怎么就能轻易送出去了?他多嘴一句:“口头约定,又不是什么结命契约,怎么想都觉得太随便。”
卢行歧如实道:“我并不了解他,那时见面多有防备,所以没注意,也不知他有何异常。”
停下筷子就没胃口吃了,闫禀玉倒果酒喝,边听他们推理。
之前的疑问解了,现在又扯出其他疑问,冯渐微这心不上不下的,“惠及兄,你的话断在这,把我弄得挠心挠肝的。”
“更细致的,只有冯流远才清楚。”卢行歧说。
冯渐微闻到算计的味儿了,“什么意思?你想掘我阿公的坟?”
“确有此想。”
“卢行歧你——”冯渐微正要拍桌愤怒。
卢行歧忽然拿出一封手书,大大方方地展开,笑言:“冯流远亲笔书信,你看过再说。”
冯渐微停下动作,皱眉接过手书,先看字意,再辨认字迹,是阿公一贯书写的行草。四个潇洒韧劲的字——阴息任取。他知道这是真的,因为阿公遗言不需要二次葬,可想而知是在等卢行歧,完成约定。
收好手书,冯渐微再一看卢行歧,笑盈盈的面皮,笑里藏刀。上次也是瞒着阴阳玦的事,讲得真真的,他明里暗里地骂:“你也不是个老实的,步步诓我。”
“言重了。”卢行歧无辜一耸肩,然后伸出右臂。
闫禀玉的酒杯忽被一只手盖住,她转过目光,卢行歧撇了眼神过来,“一杯够了。”
他是真能一心二用,闫禀玉嘀嘀咕咕的,“这又不会醉……”
不满,但也没喝了。
之后冯渐微说明天给卢行歧答复,就带着活珠子离开了。
——
晚上洗澡前,闫禀玉给滚荷洪发了微信,问她二十八年前滚衣荣是在几月份到的冯氏。老人觉早,也许睡了,她没等回复就去洗澡。
刚洗完,电话来了,闫禀玉擦干身体接通。
“喂,荷洪阿婆。”
“禀玉,你问这个事做什么?是查到什么了吗?”
“没有,就问问,了解一下。”
“我记得你阿妈是七月去的郁林州……”
刚洗完澡有点凉,闫禀玉点开免提,将手机放浴室柜上,一边听一边穿内衣。左手有伤口,洗澡时一直举起来会累,所以扣胸衣扣的时候难免力不从心,又要顾及手心伤口,扣了几下扣不起来,手软,直接掉浴室地上浸湿了。
闫禀玉捡起胸衣,觉得真烦,谁愿意一天到晚穿个东西勒胸上,睡觉也不放松。都是卢行歧,跟他吃住一起真不方便。
“禀玉,我了解的就这么多。”
将湿掉的胸衣卷进脏衣服里,闫禀玉回:“好,我知道了。荷洪阿婆,你有空给我弄点厉害的蛊吧,防守和攻击类型的,可以的话,我还想要藏象蛊。”
“这种蛊需要一定的控蛊能力,你现在能行吗?”
“可以的,我现在可以随意控制中蛊时间,沉冥蛊也驱使自如。”闫禀玉很有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