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脑袋轻搁在她颈弯。像累了,在她身上休息。
“我出去想清楚一些事。”他主动解释去处。
有点主动报备的意思,闫禀玉笑意问:“想好了么?”
“想好了,才回来。”
“其实,哪里都能想的。”她的意思是,她愿意接纳他,不需要在她面前掩藏负面情绪。
卢行歧也听出来了,亲昵地用唇蹭了她耳垂,轻声道:“我阿爹一直这样,外院的事,不会带回内院让我阿娘担心。”
这就是不要将情绪带给家人,卢行歧的原生家庭肯定很美满,同样的,失去的伤痛也深。因为没和滚衣荣真正相处过,“妈妈”于她只是从他人口中听到的名词,她甚至无法去定义,心情的影响也是由于她在思考卦境里牵扯出的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