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刻难看到了极点,因为他发现便是不使用灵力,这该死的藤蔓会紧缩得更快!
他不得不强行消耗灵力抗衡,让这该死的藤蔓吸收。
突如其来的拦路虎让他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褚辉。
刚好褚辉也是木系灵骨,且实力在他之上。
洪擎天不理解,在摘星阁中明明是褚辉主动提出不会收回潜龙令,突然出手是要做什么?
然而他并不知道,在藤蔓罩下来的那一刻,他和藤蔓已经消失在云家附近那条僻静的小道中,几乎是一瞬间到达了月离城外一个荒无人烟的破庙中。
随着藤蔓内的空间压迫到不能再小的地步时,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的洪擎天艰难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眼看就要捏碎时——
站在藤蔓面前一身黑袍遮掩住面容的云清禾咬破指尖,朝菟丝草滴了一滴鲜血,她那双曜金的眼瞳在这刻愈发璀璨。
霎时间,藤蔓染上血红之色,长出尖锐的倒刺,如同锋锐的刀刃。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洪擎天的衣衫,那些倒刺如同活物一般,无休止地疯狂刺入他的身体。
此刻的洪擎天,面容因为痛苦狰狞又扭曲,可他在藤蔓中毫无反击之力,只能硬生生承受着仿若凌迟之刑,手中那块令牌无力地滑落。
云清禾仿若能看清藤蔓中的景象,她微微抬手,那块令牌像是有了生命般,飞到了她的手上,略有些眼熟的纹路让她眸色一瞬间深了几许。
见到令牌消失不见,洪擎天神色难掩惊慌,他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而颤抖,“褚……褚前辈,饶……饶命啊!我们无冤无仇,您实在没有必要非杀我不可啊,我可是……可是百里家的人。”
“要怪就怪你动了不该动的人。”清冷不辨男女的声音响起,云清禾把玩着手中的那枚令牌,沉声道,“云家云清禾,乃是本座唯一的徒弟,你敢动她,不该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