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敢面对,他只好掩耳盗铃般将头埋在双臂之间,不论头顶投来多么炽热的视线,都没再敢抬起。
“沈南自。”傅驰亦捏起他的脸,说:“屁股撅起来。”
时间像是被丢进冰箱里凝固了一样,注视着他的眼睛,沈南自放弃了挣扎,他抓着傅驰亦的腿侧,重新埋下脸,遵从命令,塌下腰,道歉:“对不起……”
又是一板落下,傅驰亦说:“认错。”
其实没有多疼,但他却因为这个姿势而感到羞耻,再加上刚刚边通电话边受罚,沈南自哽塞地说:“我错了,我不该骗你……请你、请你原谅我。”
傅驰亦放下戒尺,问:“去哪了?”
蠕动了下嘴唇,沈南自说:
“去找陈让了。”
“去哪找的?”
“他家……”
“撒谎的原因。”
“怕你以为我去了夜睨……”
听后,傅驰亦将小孩抱起,让他面对着自己坐在腿上,拨开他的碎发,用分不清喜怒的声音问:“所以去了吗?”
沈南自红着眼摇头:“没。”
直直与他对视了几秒,沈南自垂下眼帘,低头亲了他一下,用鼻尖蹭着他的脸颊,嗫嚅道:“真的没……”
怕被对方看出,才一直抱着,将脸藏在他的身后,但很久都没有回应,沈南自越来越慌,正当他以为对方发觉了什么的时候,傅驰亦突然叹了口气,开口:“没有就直接说,弯弯绕绕挨几下就舒服了?”
沈南自摇了摇头:“以后不会了。”
“再有怎么办?”
“我会主动请罚……”
帮他揉了几下,傅驰亦说:“再有下次,我不会留情。”
-
周五。
约定拿到马鞭的日期。
虽然昨天差点被发现,但最后一天了,沈南自还是决定把事情做完整,大不了一起让他清账。
于是他就抱着这么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在傍晚的时候去了夜睨,可没想到的是,房间里交流了一整周的工具师没见到,反而看到了一位最不想见到的人。
打开门看到他的瞬间,沈南自就毫不犹豫地扭头,往外走,顺便给陈让发了条消息,问他怎么什么人都能往这里面放。
结果没走几步,就被对方给拉了回去,沈南自厌恶地甩手:“干什么?”
“聊一聊。”卫北淮说:“我后面几天要回去一趟,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再过来,我们坐下来喝一杯,聊聊当年的事情,或者你听我说,说完我就走。”
“不聊,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沈南自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卫北淮,我承认在我小时候掉进池塘时,你救了我一命,但那不代表我要无条件原谅你后面所做的烂事。”
他掀起眼皮:“明白吗?”
卫北淮听后笑了一声:“只是说说话,又不做什么,为什么不行?难不成非要把傅驰亦喊来,你才会听话吗?”
“你别喊他的名字!”虽然知道傅驰亦不会无缘无故听信他的话跑来这,但保险起见,为了不给对方添麻烦,沈南自还是皱眉道:“我只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
“二十分钟。”卫北淮说:“够了。”
说完就有服务生进来,拿着托盘,端上几杯调制酒。
“先过来喝点。”坐到房间的沙发上,随便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卫北淮看着他,问:“知道我为什么要做那些事吗?”
沈南自留了个心眼,向走廊另一位路过的服务生中盘要了一杯,当着他的面一饮而尽,接着放下杯子,面无表情地怼回:“正常人不会去猜测傻逼的想法。”
听后,卫北淮也不恼,他自顾地说:“我喜欢你,你也知道,当年我明明看到了你对那种视频有了反应,但你却为了躲避我不肯承认自己喜欢男的。”
“所以我就给你下了药,找了一些人,想看看你说得到底是不是实话。”
沈南自听后,骂道:“你的脑回路怎么就这么清奇?我特么都说一万遍了我沈南自不喜欢你卫北淮,你听不懂话?”
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卫北淮继续说:“你可能觉得我做得很过分,伤害到了你,但实际上我并没有打算让他们对你做什么,如果你没有起反应,那我会让他们放你走,如果你起了反应。”
“你就会上了我。”沈南自淡淡补充。
“不,那我也不会动你,只是你会因为药效而难受那么一晚上。”
“放屁。”觉得有些热,沈南自喝了一口旁边未开封的矿泉水,起身就走:“如果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些,那我们无话可谈,想要玩今晚好好玩,这个地方,你估计也只能混进来这么一次。”
“其实我差点就再也不能来找你了。”
沈南自脚步一顿,扭头:“什么意思?”
卫北淮也不瞒着,直接说:“我爸的产业出了问题,欠了另一家不少钱,那家本身不好惹还难缠,而且家里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