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求梁二爷,让他出面把这文书更易。我瞧那梁二爷,为人倒是真挚些的。”
善禾听了有理,二人如此商量着,慢慢议定计谋来。
这当下善禾感受着腰间越来越紧的力道,身后越来越烫的身躯,连那昂藏蠢物似乎也大了大,直抵着她。
善禾咬咬牙,终究把心底的羞愤与屈辱按捺下去。她又想起彩屏的话:“大爷那般的人物门第根基,他还巴巴儿地要您,您也不亏呢。”是啊,梁邺这样的人物门第根基,说起来,还是她高攀。既然他把她当不要钱的妓子玩弄,那她反客为主,也是他应得的报应。
故此,善禾抚上腰间箍着自己的手,微凸的青筋在指腹下如沟壑蜿蜒起伏。善禾的手从他手背慢慢游到腕子,再到手臂,力道又轻又柔。
那厮明显浑身一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