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分家,外面认的是我又不是许家,竞争起来谁都讨不到好处,他们还想过好日子安度晚年只能听我的。”
“我说大伯他们怎么都听你话,连亲爹都不管了,原来是这样。”
许宴嗯了一声,又安慰他,“下次再见到他们就得是葬礼,不用管他们。”
这就不是什么好话,也不难看出来许宴对许允德的厌恶。
沈珏嗯了一声,抱住许宴的胳膊靠上去,睡得晚起得早,他想补觉。
许宴顺着他,低声说,“大哥还在放假,公司比较忙,我送你去公寓休息。”
“嗯嗯,那我中午去找你,一起吃午饭。”
许宴应好,送沈珏到公寓后就去上班了,沈珏调了个闹钟才睡下。
公寓这边许宴也都安排了好了,有他的日用品和衣服,房子虽然装修简单,但一些软装明显换过不是那么搭配。
沈珏睡饱了起床,提前问了一下许年许宴的情况,确定许年已经订了两人份的就直奔公司。
就几分钟的路程,可还没到公司楼下沈珏就接到了王鹤言的电话。
“小表叔,过来救个命。”
王鹤言说的有气无力,沈珏都惊讶了,“你咋了?”
这次回答他的是阿大,阿大费劲儿拽着王鹤言从车里出来,冲沈珏喊,“撞车护身符烧了,换命术还没解开,你快过来。”
第101章 咳咳!这是一篇小番外
管家赵伯是乡下人,年轻的时候来城里工作,经过同乡的介绍进了许家老宅做花匠。
他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照顾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许家老宅的花园很大,和他一样的花匠还有好几个。
有一年家里的老先生带回来八岁的小少爷,赵伯听其他同事说小少爷设计他父亲的女朋友流了产,都对这位小少爷议论纷纷。
赵伯听着,心里却不赞成。
许永昌的那些事他也听说了,许永昌婚内出轨放任小三挑衅原配。
小少爷许宴是他母亲一手养大的,感情自然深厚。
现在母亲离婚离开家,只留下一个刚出生的妹妹,而许永昌对他们兄妹不管不顾,带着小三登堂入室。
许宴分明就是为母亲和刚出生的妹妹报仇,为什么要说一个孩子冷血?
可其他人不这么想,他以为老先生是为了保护许宴,却没想到是为了教训。
赵伯好几次都看见许宴站在楼上房间的阳台,冷漠而平静的看着花园,小小的,孤独又有些可怜。
赵伯家里穷,没结婚也没有孩子,看许宴那样总是会多几分同情。
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花匠,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有一天,他看见许宴被从地下室放出来,面色苍白又消瘦,才短短了两个月就大变了模样。
可许宴依旧冷淡的表情,很平静的上楼回房。
许家的佣人也是看人下菜碟的,知道老先生不喜欢,对许宴半点不上心。
许宴被关在地下室两天才放出来,别墅里的佣人却不给许宴送吃的。
赵伯抬头看见许宴依旧站在阳台,像是被困在牢笼的雀鸟。
赵伯也不知道为什么,搭了修剪树枝用的梯子爬上二楼,把自己的午饭给了许宴。
许宴就那样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赵伯也不知道说什么,放下之后就走了。
从那之后赵伯总是会在许宴被关禁闭后偷偷给他吃的,从搭梯子到绑绳子。
许宴不怎么跟他说话,但偶尔会在小篮子里给他放东西。
有时候是钱,有时候是一些小饰品,就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交易。
赵伯还记得一次许宴被罚跪在祠堂,什么原因赵伯不清楚,只知道许宴在祠堂跪了整个白天,晚上都没有被放出来。
他偷偷去了祠堂,看见的是许宴捂着胃部倒在地上,疼的脸色发白。
但他不敢带许宴擅自离开,只能给许宴喂热水,他知道许宴这是被饿出来的胃病。
可许宴那时候才九岁,刚来老宅时眼里还有些光的孩子彻底变了模样,几乎瘦脱了相,人也更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