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家待了几十年,她还是第一次见顾屿这么有耐性,整个人斜向女孩,手臂上满是紧绷的青筋。
这个姿势保持了多长时间,不用顾屿说,王妈也能猜到。
她端着红糖水敲门上前,担忧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眉头微蹙的女孩,小声嘱咐顾屿,“我把上次剩的艾草煮了,你待会儿记得叫欣怡起来泡。”
自从上次谢欣怡痛进医院后,顾家就一直备着益母草和艾叶,就怕她月经不规律,等哪天又痛起来后再把自己给折腾到医院去。
王妈不敢想象顾屿一个大男人冷着一张脸到处去收集艾草叶时模样,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好像被人掉包了般,怎么看都不像是之前那个眉目冷峻的大少爷。
她盯着眼前垂眸不语的男人看了会儿,然后悄声叮嘱了句凉了就没药效后就关门出去了。
女孩似乎很不舒服,靠着顾屿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男人摸了摸王妈放在床头的红糖水,见温度差不多了,便趁着谢欣怡起身时哄着她喝了下去。
红糖是这年代最好的黑红糖,颜色比其他红糖深,味道也带了点苦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