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总是不高,每次见着他俩互动,都觉得闷得慌。
分开住才是最好避嫌的。
姜落兰伤好了,恢复了精气神,立马麻利儿的收拾东西走人。
“那也行吧……”
姜草生有些惆怅。
姜落兰过去茅草睡了,那晚上就没有人跟他说睡前小话了。
不过山洞恢复清静,也好。
姜草生说服了自己。
回神, 一抬头。
策残反手关门落锁,一把将他紧紧拥进怀里。
好些日子不能明目张胆的亲近,已经快把他想疯了。
“唔,哥……”
姜草生眉眼弯弯,羞赧的回抱住他:“干什么呀……”
“想死我了。”
策残抱着他久久不肯撒手,脸侧轻轻蹭着小哥儿的脑袋瓜,恨不能把他狠狠揉进身体里。
“唔嗯……”
姜草生羞红了脸,小声磕磕巴巴:“我,我也想哥……”
“有多想我?”
策残嗓音低哑,捧住他脸蛋,垂眸看得认真。
“唔嗯……”
姜草生被迫仰着脸蛋,羞得耳朵尖都红透了,偷偷撇开视线,含含糊糊:“就是,想唔……”
他话还没说完,策残俯身吻上他嘟起来的唇。
浅尝辄止。
“唔?”
姜草生瞪大一双漂亮眸子,紧张的揪着策残的衣摆。
“做好准备了么?”
策残目光灼灼,眼神凶狠得像是一头饿狼,恨不得将他吃干抹净。
“哥唔!”
姜草生甚至还没来得及回答,又被偏头吻下。
不似以往的浅尝,而是伸了舌头的深吻。
舔舐,侵略,湿润的口腔被占有,鼻腔里全部都是策残身上独有的,充满安全感的气息。
“哈啊……”
姜草生不自觉的张开口,眼眶泛起泪水,盈盈打转。
舌头被带着舔动。
“唔……”
被安全占有的感觉很强,姜草生心跳如擂鼓,紧紧攥着策残腰侧的衣摆。
舔舐的湿润声在山洞里轻轻飘荡。
许久,久得小哥儿喘不过气来。
策残在他湿润的唇边流连,嗓音低哑:“乖,呼吸。”
“唔哈……”
眼眶里被吻出来的泪水啪嗒落下,小哥儿脚下发软。
策残胳膊稍稍用力,便把他抱上怀里。
“哥……”
姜草生趴在他肩上,闷闷的,羞得整个人都在冒热气。
“嗯。”
策残喉结滚了又滚,抱着他本能的想往床走去,却依靠强悍的意志力生生忍住,僵持没动。
“硌着我了,哥……”
小哥儿声音软软的,还带着些羞赧的鼻音。
热气打在耳朵边。
策残:“……”
策残深吸一口气,上下两个头,都要炸了。
“乖宝,不要再撩拨郎君了,可好。”
现在的小哥儿崽子连呼吸都是勾引。
若是再多说一句,他曾经也引以为豪的恐怖意志力,在这小崽子面前恐怕也得土崩瓦解。
策残抱着他坐下,下巴抵在小哥儿头顶上。
缓了起码半个多时辰。
结果羞赧的小哥儿眼睫毛上还挂着些许泪珠,依靠在怀里睡着了。
“小崽子,睡得没心没肺,倒是快把你郎君折腾死了。”
策残用拇指腹轻轻将他眼上的泪水擦去,又爱又恨。
恨不得把他生吞。
傍晚,夕阳西下。
天空中布满橘黄泛紫的晚霞,像是大自然打翻了调色盘。
策残牵着刚睡醒的小哥儿,慢慢悠悠走到小溪边。
正好,姜落兰在溪边洗野菜,准备做晚饭,见他俩出来,招呼道:“你们不会刚起吧?”
姜草生擦了把冷水脸后,彻底清醒了。
一抬头,对上姜落兰揶揄的目光。
姜草生莫名脸蛋一红,磕磕巴巴问:“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策残在旁边洗咸腊肉,扭头看小哥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