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在一旁听着,没什么表示,但耳根似乎有点微红。
我从冰箱里端出早上做好的红豆双皮奶,又拿出一些抹茶蛋糕卷和曲奇饼干招待小客人们,夏季我常做这些广式糖水,清爽解暑,连不太嗜甜的松田阵平也能接受。
孩子们吃得津津有味。松田阵平虽然看起来还是那副酷酷的样子,但还是从书房拿出了几个他之前拼装好,现在已经不太感兴趣的机械模型给他们玩,孩子们很快就被精密的模型吸引了。
步美悄悄对我说:“松田警部看起来好严肃,但是他好像很听千奈姐姐的话呢。”而且她发现,松田阵平对她说话时,语气会不自觉地放柔和一些。
傍晚,我和松田阵平一起在厨房准备晚餐,我主厨,他负责打下手和处理食材,简单的咖喱饭、炸猪排、玉子烧和蔬菜沙拉,因为用的是好食材加上用心烹调,孩子们都吃得特别香,元太更是添了两次饭。
吃完晚饭,松田阵平自觉地开始收拾餐桌和洗碗,我则负责开车送孩子们回家。
等我回到家,客厅已经恢复整洁,松田阵平正靠在沙发上看体育新闻,心情看起来格外舒畅。
见我回来,他哼了一声,带着点赌气的意味说:“下次约会,我一定要选一个深山老林或者海岛,我看那些小鬼还能不能碰巧遇到。”
我好笑地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好啦,今天不是挺开心的吗?家里难得这么热闹。”
他伸手揽住我的腰,把我带进怀里,嘴角微微上扬:“嗯……还行吧,主要是……今天没死人。”
……
七月的热风裹挟着蝉鸣,我指着报纸上的小花边新闻,对正在组装一个新模型零件的松田阵平说:“阵平,明晚隅田川花火大会,陪我去看看吧?”
松田阵平闻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那双凫青色的眼眸看向我,干脆点了点头说:“好。”
次日傍晚,我站在衣柜前,拿出了浴衣,穿着妥当后,我自然地转身,将腰带的整理工作交给了松田阵平。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我身后动作着,熟练地打出一个精致的结,如今,他系女士腰带的手法早已娴熟无比,想起往事,我不禁莞尔,我也是后来才偶然得知,在日本,女性和服背后的结,传统意义上是由丈夫来系的,难怪当初温泉旅行时,他第一次主动提出帮我系腰带时,表情是那个相当愉悦的模样,原来这人从一开始,就在心里把自己放在了那个位置上。
系好腰带,他又让我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开始为我梳理长发,这些年,他不知何时练就了一手好技艺,我的长发,无论是简单的马尾还是复杂的编发,他都能打理得妥帖漂亮。
此刻,他手指穿梭,很快盘好了一个优雅又不失俏丽的发型,最后,小心地将一枚带着细碎流苏的珍珠发簪插入发间。
他退后一步,端详着自己的作品,眼神专注而满意的说道:“很好看。”
我看向镜中,发型精致,浴衣合体,身边的他穿着深蓝色的浴衣,更显得肩宽腿长,俊朗不凡,我们相视一笑。
开车抵达隅田川附近时,已是人流如织,夏夜的热浪混着各种小吃的香气扑面而来,松田阵平紧紧牵着我的手,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没走多远,我就觉得有些出汗了。
“热了?”他敏锐地察觉到,拉着我走向一个刨冰摊,“吃点冰的。”
他买了一份加了炼乳和双倍红豆的刨冰,我舀起一勺冰沙送入口中,冰凉的甜意瞬间驱散了暑气,我满足地眯起了眼睛,接着,我也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他配合地低头吃下,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一份刨冰很快就被我们分食殆尽。
之后,我们又分享了章鱼小丸子和巧克力香蕉,边吃边逛,体验着祭典的乐趣。
来到捞金鱼和钓彩球的摊位前,我跃跃欲试,可惜,在力量的控制上,我终究不如身边这位拆弹专家,纸网在我手里没几下就破了,钓钩也总是差之毫厘,松田阵平则轻松地捞起了两条漂亮的小金鱼,还钓中了一个里面装着可爱小挂件的彩球。
他提着装有金鱼的透明塑料袋,看着我有些气馁的样子,眼里带着笑意,空着的手重新握住我的:“走吧,再去前面看看。”
正当我们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一阵熟悉的声音从旁边的射击摊位传来,是小兰清脆的嗓音、柯南稚气的说话声,以及毛利小五郎那标志性的大嗓门。
松田阵平脸色瞬间一垮,低声嘟囔:“不是吧……”
我忍不住笑了,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抚,这时,毛利他们也看到了我们,小兰开心地挥手打招呼:“千奈姐姐,松田警部,好巧啊。”
既然遇到了,自然要寒暄几句,毛利小五郎当年在做刑警时,便是警视厅有名的神枪手,话题很快引到了射击游戏上,毛利小五郎带着几分挑战的意味提议比试一下,我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都觉得有点意思。
“玩点有难度的?”松田阵平挑眉,走到摊位前,买了两个空白面具,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