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浑身发麻发软无力,哆嗦着身体发出颤抖的叫声,最后连嗓子也没了力气,只能抽着鼻子呜咽。
“快……快死掉了……哥哥……”
听到她失控的喘叫,江启年加大了舌尖扫弄的速度以及吸吮的力度,时不时还用舌面按压两下。随着一声微弱的尖叫,江示舟的甬道开始收缩痉挛,穴口漫溢出汁液,脊背在短暂的僵直后又无力地蜷起,瘫软在床上,面色潮红,宛如缺氧般大口喘着气。
察觉到她的变化后,江启年立马停下了动作,将她的腿从肩上放下,探身到床头抽出几张纸,小心翼翼地将她湿透的外阴擦拭干净。
他正想俯身亲吻安抚她,却尴尬地发觉:自己的唇上、脸上和手上都还沾着她的体液。
“示……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江示舟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困倦地眯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江启年便洗漱干净回来了,还带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再一次仔细擦拭她腿间后,他才把内裤给她换上,然后把她搂在怀里。
“刚才……还舒服吗?”他小声地问,语气有点怯。
“嗯……”江示舟累得没精力去口是心非了,“很,很舒服……”
“那就好。”江启年总算松了口气,低头去亲她的额头。
“哥哥……”江示舟缩在他怀里,声音有气无力的,“你,为什么要去结扎?”
“这还用问吗?”他苦笑,“我们俩……不可能要孩子的啊。再过十年二十年都一样,还不如早点把手术做了,省得夜长梦多。”
“可是,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不怕后悔吗?”
“后悔?那的确……我现在就很后悔。”
见她流露出惶然的神情,他就低笑着继续说道:
“只后悔为什么没早点去做,你也就不用吃那该死的破药了。”
“可是,万一以后……我们走不到最后,或者……你想有自己的孩子了,那该怎么办?”
“首先,我……并不想替那个男的延续香火。”江启年撇了撇嘴,“我去结扎,是给社会做贡献,让那种人的劣质基因早点灭绝。”
“什么劣质基因,你怎么连自己都骂,还非得带上我。”江示舟被他这番话逗乐了,往他胸口拍了一下。
“江示舟,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他撩开她的头发,捧住她的脸,“我们俩,再怎么样,不也栽在兄妹乱伦上了吗?这就是注定遗传不下去的基因。”
第一次亲耳听见他说出“乱伦”这个词,江示舟的脸色霎时暗淡了下去,像是法庭上被审判的被告一样,抿紧嘴不发一言。
“其次,”他又忽然抱紧了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声音变得很小,“虽然我不知道,未来的我是怎么想的。但至少这一刻,我……还是会不切实际地渴望着‘永远’。所以这一刻的我做出了我的选择。这至少能让我觉得,我为了看见这个‘永远’,而付出过行动。
“示,我真的……很想,很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江示舟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紧。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相拥,房间内除了呼吸声以外,没有任何动静。
在万籁俱寂的时刻,像是网络延迟那般,中断了许久的文段重新浮上他的脑海,宛如江里的微澜。
【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我也……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籍。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