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能当真是如此下贱……
梅娘被汹涌如潮的快感刺激得头脑发胀,浑浑噩噩望着泪眼朦胧间的光影,她看见她身上那人正眼神如锥地盯着她,身体快速地上下晃动,带着恨意似的深深凿入她的身体。
“官人、不……哈啊、唔呜……不要,官人……”深处的花心被百般蹂躏,心碎的哀吟咿呀乱叫,梅娘已到极限了。
灭顶的高潮席卷而来,她失神地张着唇泄了。
榻上女人娇声啼哭,挣扎一般,玉足将身下褥衾揉作一团。虽没有物件进入,可腿心那处依然不断流出水来,湿作糜烂的沼泽地,两片贝肉淫靡大张,甚至因为精神上的刺激而微微颤抖,似乎不知餍足地欢迎被侵犯一般。
红绽雨肥的梅子一般,她这样的女人,一点温香软玉便能教人魂销骨酥。
风生给她施了一记迷幻术,让她在幻境中产生与人交合的错觉。即便只是为了羞辱她,只是眼下看来,倒是她自己备受折磨。
秦雍身体本能的渴求让她额前一阵一阵涨痛,像被牛筋勒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