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她身子打开了水阀,一时间涓涓潮涌不断。
“不要……不要弄了……”尾柱的摆震又提起速来,酥麻酸疼一应俱全,腿心红核也揉得肿了,可那人依旧不罢手,叫她益发哭得声嘶力竭,“求你了风生……我给你……都给你……”
越是刺激她的敏感处,她这没出息的身子便激动了似的死死绞紧,使那爽意径直顺着尾椎骨捅上了天灵盖,直待那人将花核狠心一掐,蓦地一阵绝顶的高潮盖了过来,将她在绝望哭叫中,直逼得眼前黑了过去。
一股温热液体随之浇了出来,梅娘竟泻得失禁了。风生眼见着女人细弱四肢生生在她怀里瘫软下去,目瞑气息,微有声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玩过头了。
凡人女子的身子未免太娇弱。她现了形,悔恨万分地退出来,在她额上注一道灵气,见她惺惺醒来,怜惜万分地吻着她被冷汗沁得微凉的脸颊,“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梅娘被禁锢在这个怀里密密麻麻吻着,虽身上已无酸疼,却还是绵软无力。
呆了片刻,回想起方才一切,她适才委屈大哭,“混蛋……你非弄死我不可了……”
风生将她擦去眼泪,低声赔罪:“我错了……梅娘,不要生我的气……”
这厢仔细哄了多刻,又囫囵将她身子勾得湿了两回,眼见天也将明,才算罢了。
好歹万事俱备,这两日事也不多了,一觉醒来能得个休息。
柳氏抱着一摞衣服从里屋出来,却见梅娘又引起线来,“衣服不是已经够了么?怎么还做。”
梅娘笑道:“做着顽的。”她答应要送那人一身衣服,想着还是得在开业送去。
衣服尽数放在桌上,柳氏一件一件仔细收迭。鸳鸯见状也来帮忙,并毫无眼色地点破道:“我看八成又是送人的。”
“送谁?秦雍么?”柳氏来气了,“不行啊梅娘,我不准你送她!”
“她都当家了,哪还需要我做的衣服。”梅娘失笑,“以前倒是给她做过一两身衣服,不过那都是……”一阵莫名不安涌上来垄断了话意,梅娘的神色惶恐起来。
“怎么了?”柳氏问。
梅娘讪笑摇头,“没什么。”
她应是忘了什么,不过已不重要。
近来日子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偏偏恨真又……
其实按恨真昨日说的话,梅娘大概也知道那时听见的脚步声便是恨真。
那样的事情,她宁可被鸳鸯或者凤英看见,也不至于教她如此难堪。
按以往来说,入夜恨真要上隔壁酒铺买酒的,梅娘预备上一坛好酒,准备同她好好谈谈。
然而她眼巴巴地等到了深夜,那人依旧没来。
翌日亦是如此。
梅娘明白了,恨真是故意的。
或许是觉得她太脏,所以才不愿意见她,甚至不愿意路过这条街。
想到此处,她不禁回忆起恨真说:「……实在是教人失望。」
梅娘垂了一会儿泪,却也没再去细想。
她只能认了。
直到端午节前夕,一个人敲响了廊坊的门。
“温道长?”鸳鸯惊讶地看着看见门外的人。
梅娘闻声一惊,连忙起身去看,只见这人双目似醋,眼下乌青,像几夜没睡了似的。
“恨真……”
“梅娘,借一步说话。”她的声音也带着微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