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去,不然我不从。”
“可我是蛇,露出尾巴真的会舒服很多,”风生失笑揽起她的小腹,让她的臀部高高撅起,“你又嫌弃我了是不是?”
梅娘被托起臀部,惊呼一声,无助地揪着床单,感觉到腿心的软物还是被她的手指扒开。她咬唇喘息,死死抵抗愈演愈烈的快感的冲刷,“这不是嫌不嫌弃的问题……”
“梅娘……梅娘……”风生各种温言软语地唤她的名字,一遍一遍,一面在她的身体里冲撞,一面渴切地吻着她的背脊,“不要嫌弃我……”
精致薄弱的蝴蝶骨染上一粒一粒紫红的吻痕,梅娘死死揪着床单,被撞得呜呜直叫。
快感上涌得太快,梅娘的脸埋在枕头里,那人低柔的喘息就在耳畔,她时而含不住娇喘地张唇哭叫,时而欲罢不能地咬唇呜咽。
枕头濡湿,腿心也湿答答的,沿着腿根流得汹涌。高潮快到了,梅娘实在扛不住,身子抽搐了一下,便泻了去。
狎昵过后,梅娘被她揽在怀中抚慰。
温柔中,她渐渐平复下来,昏昏胀胀的脑袋也逐渐恢复了清明,想起了什么,蓦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你五百年前的事?”
风生一怔,“那个啊……”她不知从何说起,意噎了半天,“你先说。”
“就…你和秦雍的那点事儿。”
“嗯……”梅娘思忖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秦家子嗣单薄,除了已逝的二少爷,就我和阿雍两个小辈。我们经年累月地待在一起,秦老爷又忙,都是我照顾的她,相当于是相依为命了,自然而然就……”
“可他们都说秦大小姐对你用情至深。”
梅娘被她吃醋的样儿逗得忍俊不禁,半真半假地笑道:“可能是吧,哦对了,你知道么?阿雍腰侧的那个疤就是为了救我留下的,太可怕了,她差点死了。”
风生认真了,委屈而倔强地看着她,“我也愿意为了救你豁出命去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梅娘乐不可支,“好了,我说了,该你了。”
风生俯身吻道:“有点吃味,下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