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而糜丽。
“别对我这么凶好不好?其实我骗了你,我们的孩子还在喔。”
“你看看他可以吗?”
“只是他有点不好看,不过你会喜欢我们的孩子对吧?”
鬼魅般闪近的面庞,附之其上的眸子燃起亮光,凄凉的话语逼近着她。
男人又凭空捧出一团血肉模糊的人体组织贴着她的脸颊,见她无动于衷,湿黏的大手转而抚上她的喉咙。
收紧的刹那,窒息感天旋地转,齐鹭猛地睁开双眼。
只是个没有逻辑的噩梦。
窒息感的来源是季非虞搂着她脖子的手臂,她叹口气,轻轻将其挪开,并未惊醒对方。
梦里的前半段内容还算贴合现实,从陆瞻白抱紧她说孩子没了时就开始变得魔幻。
难道他没有认回自己母父的人生轨迹就是这样?纠缠着她,把她的人生搅和得乱七八糟。
可是现实不是这样发展的。
她想,她真是被陆瞻白pua狠了。
除了钱相关的,她哪里欠着他什么了!就算是钱,也是他自愿赠予的,她才没有做错什么。
反倒是他不受原来的约束后,乐趣居然变成了折磨她。明明从前都乖巧温顺,自改他姓后,以兄长的身份管束着一切,然后又做出过度逾矩的亲密举动,游离在兄长与情人的身份间耍弄她。
她当时迷恋上了他带来的这种悸动,他不再无趣但仍非她不可,就像文学作品里酷爱塑造的“专一的倡夫”。
直到陆瞻白决定嫁给别人,当头一棒叫她在原地羞恼得像个小丑般滑稽可笑。
尘封的往事揭开,恼意一点点累积,久久盘旋不去。
再也不要有任何联系,是齐鹭如五年前对陆瞻白下的通告,今夜却更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