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臣只是在为父皇治疗,哪里是弑君,父皇放心,您不会死的,只是,这治疗的过程有些难熬。但若是不难熬,怎么能有好结果?您说呢!”盛知婉拔起一根银针,重新落下。
“啊啊!”崇晟帝面容扭曲。
盛知婉便这般站在旁边,静静欣赏着,直到算到时间差不多,才一根根将银针取下。
此时,崇晟帝浑身湿透,早已没有对盛知婉怒骂的力气。
“公主,公主?!”就在这时,苏德运的声音从外传来。
崇晟帝听到他的声音眼中立时迸射出愤恨,狗奴才!背主的东西!该死,该死,统统都该死!
“进,怎么了?”盛知婉道。
苏德运匆匆进来,“公主之前将刘茂罚去宫门外跪着,没想到他居然去了熙武门外的广场祭台,方才……又突然有雷鸣炸响,黑云压城,刘茂借此危耸听……”
苏德运说到这,顿了顿,才继续咬牙道:“说、说公主乃是祸国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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