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立，面无表情。

&esp;&esp;石牧从半空缓缓落到地上，看了少年自己一眼。

&esp;&esp;他此刻清晰的感受到了少年心中的情绪，其中充满了各种情绪，更多的，是矛盾。

&esp;&esp;“我为了追求武道，狠心离开你们母子，而且又另娶他人，更负心薄幸。和你说这些，不是想辩解什么，更不奢求你的原谅，你能够在我死前来见我一面……我已经很满足……”中年男子气色慢慢变得灰败，说话再次困难起来。

&esp;&esp;“你……别说话了。”少年石牧眼角抽动，开口说道。

&esp;&esp;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眼睛看向床边一个柜子。

&esp;&esp;“你打开那个柜子，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中年男子说道。

&esp;&esp;少年石牧一怔，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走过去，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白色信封。

&esp;&esp;“那是开元武院的入门推荐信……算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你要努力修炼，不要浪费了这个机会……”中年男子声音越来越低。

&esp;&esp;“石郎……”一个人影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正是珍姨，脸上挂满泪痕。

&esp;&esp;她旁边还有一个比少年石牧小一些的女孩，正是石玉环。

&esp;&esp;“月珍……此生我亏欠你太多……牧儿和玉环以后……以后都要拜托给你了……”中年男子看着珍姨，缓缓说道，抬起手，想要轻抚珍姨的脸颊。

&esp;&esp;他手抬到一半，忽的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esp;&esp;“石郎……”悲戚的哭声响起。

&esp;&esp;少年石牧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也流出了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