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翌日,方霁从内裤上摆脱回到身体,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冲到贺知行所在的楼层。
&esp;&esp;等电梯太慢了。
&esp;&esp;第二件事:用手敲响贺知行的房门。
&esp;&esp;不能破坏公共财务,不能扰民。
&esp;&esp;第三件事:门打开,快步进入屋内,抓起床头柜上那条死内裤,从三层的窗口抛了出去。
&esp;&esp;高空抛人犯法。
&esp;&esp;啪嗒,内裤不偏不倚正好掉在楼下的人造景观水池里,一抹深蓝色飘在清澈透明的水面上,格外晃眼明显。
&esp;&esp;晨起打扫卫生的大爷瞧见在空中划出的弧线,下意识抬起头,顺着内裤抛下来的方向看过去。对方动作太快,没能成功看出是从哪层哪户抛出来的。
&esp;&esp;大爷放下手上扫帚,转身到角落抄起竹制长棍,将漂浮至池面中央的内裤叉了起来,扯着嗓子冲着上头喊道:“内裤!累锅滴内裤恩要了!”(谁的内裤不要了)
&esp;&esp;“都掉水里了!”
&esp;&esp;整个过程仅发生在短短两分钟内,贺知行听到敲门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上,内裤就在他面前飞了出去。
&esp;&esp;方霁瞪着他,丝毫没有扔了人内裤的愧疚感,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道:“贺知行,你是不是有病?!就非得折腾你那条破内裤是吧!”
&esp;&esp;之前是拿来紫薇,昨晚又拿着玩来玩去。
&esp;&esp;他早就说了,以贺知行那张米没煮熟都吃的嘴,迟早吃出毛病来。
&esp;&esp;现在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贺知行,他有问题的不是身体,而是脑子,十年脑血栓患者碰上他都要主动让出床位。
&esp;&esp;贺知行本来还有些犯懵,闻言这才反应过来方霁大早上冲过来找自己的原因。
&esp;&esp;昨晚摆弄那条内裤时,他几乎可以70确定二十一世纪发生了打破科学的事件。
&esp;&esp;因为那条内裤后面骂得……
&esp;&esp;很有个人特色。
&esp;&esp;剩下的30,他还需要通过另一件事来验证,排除是幻听的可能性。
&esp;&esp;“抱歉。”贺知行道,认错认得比母猪上树还快。
&esp;&esp;方霁一开始还在纳闷贺知行为什么没有质问,就在他心神游移之际,贺知行走上前来,动作迅如闪电,将他放倒在了床上。
&esp;&esp;一阵天旋地转,方霁连作出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眼前还在一闪一闪冒星星。
&esp;&esp;贺知行一手压着他的肩膀,制止了一切反抗的可能性,另一只手则触到他的衣物边缘,稍一用力,扒下他的裤子。
&esp;&esp;身后一凉,方霁浑身一个激灵,心跳加速,连同嗓音也不受控制地震颤起来:“你……你要做什么!?”
&esp;&esp;他答应跟贺知行上/床,对方怎么弄他都行,但贺知行要是敢对他来强的,无论是何身份、原因,他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放过此事。
&esp;&esp;贺知行连同他的内裤一块扒了下来,暴露出那对滚圆的丘峰。
&esp;&esp;昨晚上药时他就仔细留意了方霁的身体情况,而此刻他那些痕迹不仅没有淡化,反倒多出来许多新的。
&esp;&esp;或许要感谢方霁是敏感型易留印体质,身上印子虽然多了些,聚集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实质上造成的影响却不大。
&esp;&esp;贺知行对此松了一口气,正要将方霁的上衣也推上去检查时,手下的人却突然暴起,挣脱后转身,改为将他压在床上。旋即双腿跨坐上来,令他无法动弹。
&esp;&esp;双方的局势和位置瞬间逆转。
&esp;&esp;方霁唇边噙着一道意味不明的笑,活动着双手,指关节发出咯咯咯的声响:“昨晚不是说喜欢骑/乘位?”
&esp;&esp;本来他没打算动手的,结果贺知行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esp;&esp;他要再不发泄满腔的怨气和怒火,岂不便宜了某人。
&esp;&esp;贺知行不明所以,一只手护在方霁身后,防止他一个不小心后仰掉下去。
&esp;&esp;“我这就好好满足你。”方霁打量着贺知行身上可供下手的地方。
&esp;&esp;拳头起初是冲着贺知行的脸去的,但一想到这张脸怕是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要是毁容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