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抱起地上的粥边,看了看窗外,道:“外面的雨很大,我和粥边会淋湿。”
粥边耷拉着脑袋,看着郁周,“喵喵”叫了两声。
于是郁周就勉强收留了他俩,“周恪,你睡地板上。”郁周安排道。
“好。”周恪接住了郁周给他的被子,打起来地铺。
“那今晚粥边吃什么?”郁周问道,他这里没有猫粮。
周恪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两罐猫罐头,“我带了。”
郁周更加怀疑周恪蓄谋已久。
“那我们今晚吃什么?”周恪问道。
外面下雨了,去食堂不太方便,宿舍冰箱里也没有准备什么食材。“点外卖吧。”郁周道。
周恪把手机递了过去,“用我的点。”
郁周接过,“密码是什么?”
“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周恪回道。
郁周:……
“说人话。”郁周已经毫无映像了。
周恪报了数字。
郁周打开了外面平台,薅周恪的羊毛自然不需要客气,点开了平时不舍得点的餐饮店,库库点了一通。
二人吃完晚饭,郁周去洗漱,才发现自己的内裤也被换了,是倪垭给他换的?郁周的脸再次发红,不知道倪垭对他的雄伟满不满意,郁周自己是比较满意的,郁周哼了哼小调。
等周恪也洗漱完,郁周就把灯关了,“睡觉。”明天郁周还要早起了。
下了一夜的雨,到了白天终于放了晴,郁周是被梦吓醒的,他梦见他跟倪垭结婚了,结果结婚当晚,郁周发现自己的雄伟不能用了。
郁周吓得一身冷汗,都怪傻逼淮彧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用在他身上,把他吓养胃了。
周恪还在睡觉,郁周偷偷钻进被子,碰了碰自由的小鱼。
郁周蹙了蹙眉,他的小鱼好像有点死了。
“我靠。”郁周轻骂了一声,不信邪的,又碰了碰,郁周都要哭了。麻蛋,他以后还要孩子老婆热炕头了。
给郁周吓得飞奔下床,进了浴室,肯定是周恪在,他放不开。郁周蹲在浴室的角落里试了十分钟,欲哭无泪。
步履沉重地爬回了床上,点开了某大片网站,肯定是没有外力的助威,郁周不信邪。
郁周用的是有线耳机,他那地摊淘来的耳机用了几年,有些接触不良。
于是周恪是被乱七八糟的叫声唤醒的,周恪按了按额角,太早上的有些太刺激了,本来郁周睡在他旁边,周恪就有点火热,被这么一叫周恪觉得他要热升天了。
郁周正沉浸于自己雄风不振的悲伤中,哪里能注意到周恪已经醒了,且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他的床,贴在了他的身边。
“喻喻,你昨天说的早起学习,就是要学习这个?”周恪看到了郁周的手机画面,大为震惊。
郁周吓了一哆嗦,放在下头的手都没来得及拿出来,惊恐地看着周恪。
“不是,没有。”郁周气的眼尾都红了。
周恪看着郁周一副要哭的样子,拧了拧眉,“喻喻你怎么了?”
郁周手下都要擦出火了,小鱼还是跟死鱼一样,郁周压了嘴角,“周恪,我好像被玩坏了,怎么办。”
郁周嘴角往下,看起来快委屈死了。
“玩坏?”周恪对淮宅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周恪,我的小鱼死了。”郁周拉着周恪的手,往被子里钻,都是男人周恪肯定能懂的。
周恪瞪大了眼睛,他怀疑他还在做梦,还是说他今早的起床姿势不对,这走向太光怪陆离里。
“喻喻,我帮你?”周恪问道,周恪乐意效劳,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
郁周点了点头,死鱼当活鱼医,肯定是自己弄没有感觉。
周恪手里的温度烫得可怕,手上还有练枪的粗茧,摸起来别有一档子风味。
还是没用,郁周看着周恪摇了摇头,他不想英年萎靡啊。
郁周的身上很香,周恪将郁周圈在怀里,掰开了郁周的腿,他都要热炸了,郁周还是毫无反应。
“要不我摸摸其他地方?”周恪问道。
郁周现下哪还有什么顾忌,只要能治好,干啥不行,郁周点了点脑袋。
周恪的手健壮而有力,像一条巨蟒攀附在郁周雪白的肌肤上。
“有点疼,不要捏那里。”郁周蹙了蹙眉,昨天那里才受过罪。
周恪老实听郁周指挥,指哪碰哪,那手机里还咿咿呀呀播放着视频,郁周轻哼了一下,连带着周恪的喘息声也重了几分。
门外的粥边传来了动静,“喵喵”了两声。粥边发情了,还没绝育,周恪想着今天就该带它去了。
郁周渐觉雄风大振,死鱼好像有点活了,又可以老婆孩子热炕头了,郁周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外头的粥边又“喵”了一声,郁周爽呆了。麻溜地推开了周恪,用完就跑。
“那个,周恪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