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想到时候陪罗恩好好回忆遍他从我们这输了20金加隆的故事。”
“等等下什么?”劳伦忙看向身侧的简。
“好吧,你和西里斯同居以后太久没有动静了,我们就又开始下注了,分手还是结婚、求婚时间、求婚场所、结婚场所、通知时间、会不会逃婚差不多就这些吧。”简掰着手指认真细数道。
“什么!?但这怎么可能?”
“伏地魔挂了,生活太无聊了,总要找点乐子吗,你们时间拖得越久我们下注的点就想得越多,一不小心——罗恩就输了20金加隆。”想到这简又扬起了明媚的笑容。
“不要贫嘴,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
“因为你们真的相爱了,这就是事实。”简双手一摊停止了耍宝行为。
“但这不可能”
名为安静的气氛徘徊在房间,弗雷德与乔治面面相觑,他们像往常般下意识寻找对方的目光,读懂对方眼里的不安后他们心不自觉咯噔一下。
或许他们这次真的闯祸了?
“所有人出去,简和唐克斯留下来。”
劳伦回头深深看了眼穿着淡紫色短裙的唐克斯,潜意识里她对她总是保持着一股信任与亲切感。
“就是这些了我们知道的就这些了,至于你有没有偷偷没告诉我们的,就不知道了。”简说。
“而且我告诉了他我不会有孩子的事,我是说我没有想到我会对他毫无保留到这个地步。”
“我告诉你了,这次是认真的(siri)。”唐克斯幽了一默。
劳伦勉强笑了一下,之后便又陷入了沉思中,胸口如击鼓般沉重地,一下下敲击着胸腔,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黑暗中深入炼狱中的自己,熟悉的称之为后怕的情绪环绕在脑海。
“简。”
“嗯?”
“你赌了什么。”
“我?”
“分手、逃婚、永远不会有孩子,如果你是想间接知道我会怎么做的话。从我13岁父亲被病痛带走,到母亲患上家族遗传的衰竭性疾病开始,我就预见到未来我的家庭会如何了,所以——没有婚姻、没有孩子。对我,生活是坨屎,我可以照单接受,但我的孩子不需要。所以对你,我没有下注。”
“我想你还是要好好休息下,理清思路,我和唐克斯就在隔壁房间,有事叫我们。”临走前简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说我们是不是闯祸了。”
“可怜的西里斯,不知道他醒来发现自己的新娘表示和他不熟时,他会不会难过死。”
“不知道,但我会在他的拳头挥到你们其中一个人脸上时,给另一个补齐另一下的。”金妮不客气地说道。
呼吸从窒息霎时转向通畅的瞬间,清醒感席卷西里斯的大脑,他猛地瞪大眼睛,慌张四处张望周围的环境,脚底触及冰冷的地面后,他大脑的思维还维持在混沌之中,他晃晃悠悠走出房间,客厅茶几上还有几瓶没收的威士忌。
“醒啦?”卢平早已穿好伴郎的礼服,他手里拿着黑色垃圾袋看向出来的西里斯。
“月亮脸?”
“我有个坏消息。”
“什么?我和你说,一直是虫尾巴!那个叛徒!一直是我错了!是他,那个叛徒!哈哈哈哈哈”西里斯脸上浮现出狰狞凄惨的笑容,他的精神很显然的不正常。
“什么??你要不要来点清醒一下。”卢平抬起手中的空酒瓶晃了晃里面残存的一些琥珀色液体。
“哈利呢?你知道哈利在哪吗?我要去找他,我是他的教父,我要确保他的安全!”
“哈利在陪罗恩熬解剂,给劳伦,你的新娘?我想他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什么?”西里斯愣在了原地。
“莱姆斯,到底是怎么回事?”哈利一收到卢平的守护神传来的消息就马不停蹄幻影移行来到了这里,他看向朝自己激动走来的西里斯,“西里斯,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