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听见她浅浅笑声的陈澈抬头,盯着面前这张湿透又迷离的脸,眼神转深又转黑,
他俯身堵住她的嘴,拨开她妄图遮挡的手,终于,身下人不笑了,被另一种声音所替代,时高时低,绵延又尖锐~
这还不够……
可能1分钟后,她又有精力来笑他了,
手指潮湿滚烫,他嫌她沉迷得还不够深。
于是,他掀开被子,
浮浮沉沉中,宁南嘉想抓住点什么,她腰肢浮空,刚伸手往下碰触到他的头发,睫毛一颤,腰肢回落,眼见着身下的浅蓝色床单,揉乱、揉碎……
白光闪过,宁南嘉绷直的脚尖刚松懈,窗外开始响起一声又一声的“砰砰”声,
烟花不断,它们明目张胆地宣告新年到了。
满目绚烂中,陈澈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新年快乐,南嘉。”
宁南嘉轻飘飘的,面颊湿透,眼神还迷离着,但她记得回吻他,“新年快乐。”
老公呀~
初一早上,按照习俗要早起拜年迎神,5点,宁南嘉和陈澈被喊醒,穿上新衣喜庆地拜完神,再吃个早餐,两人又回房睡回笼觉。
这回没闹,是真睡觉。
昨晚零点后,宁南嘉窝陈澈怀里缓了会儿,半湿的长发落在他臂间,人清醒后,拨开被子里某人还在揉捏的手,“我要去洗澡。”浑身都黏腻腻的。
陈澈很积极,二话不说抱着她就往浴室去,再出来又是半小时后,简单的冲澡再一次变得不单纯……
宁南嘉裹好浴巾,看着自己红意明显的双手,“手都麻了!”声音里带着点被欺负过后的委屈。
陈澈不觉得自己有错,
甚至他明确知道,以后这种“欺负”只会更多。
但当下的他认错很快,将功补罪地说要帮她吹头发,头发是吹了,吹着吹着又把人压床上去了……
最后他们是接近凌晨3点才睡。
所以这个回笼觉睡得很香,再醒来时,已经早上10点了,他们是被门外罗女士的说话声吵醒的。
双方老人过世后,宁父宁母和家中其余亲戚本就不亲近,也就渐渐断了来往,于是初一拜长辈的日子,他们反而闲适在家。
不过他们不出门,也会有人上门来。
宁南嘉洗漱完出来,才知道来的人是谁,2个师姐,都是罗女士手下的博士生,师姐们博三,今年6月底要毕业的,博士毕业不易,她们压力大到今年过年都没回家。
还有个师兄,博二的,本地人,师姐们来老师这拜年,他就跟着来了。
宁南嘉去客厅送完果盘后,简单打了声招呼,就回厨房给她家两位男大厨打下手,学生上门拜年,即使他们再推脱,午饭也肯定要留他们吃的。
宁大厨拉着陈大厨,对着冰箱里的冻肉商量着菜谱,
宁南嘉站在角落里,洗着分给她的小青菜,视线偶尔穿过/餐厅,往客厅看去,
罗女士今天一身浅灰色针织裙,知性又温柔,她对待学生大多是和颜悦色的,是鼓励大于责骂的。
两位师姐她其实不是第一次见。
2年前,她们博一,罗女士让她帮送一份文件去学校,到的时候,刚好碰上她们课题组开组会。
组会接近尾声,宁南嘉从后门进,在最后一排找了个位置坐下。
那段时间有好几个研究生自杀的事被爆出来,社会上难得开始关注到研究生的心理学业问题。
可能是见学生都有些萎靡,实验结果也不太顺利,散会前,罗女士笑着鼓励他们,“一个个都别愁眉苦脸的,压力大就找娱乐方式去排解,千万别想不开啊,要记住人活一辈子开心二字,有些人没钱没学历,在外面扫大街,但只要是开心快乐的,那就也是有意义的,所以啊,别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你们走了,谁最伤心啊,肯定是你们的爸妈,对他们来说,你们健康快乐的活着就是最好了。”
宁南嘉记得,那时候是夏天,时间接近傍晚,棕色的太阳西下,光线透过侧方的玻璃窗笼罩在教室里,每个人脸上都印着漂亮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