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星抬头,撞进他炽热的目光里,挠头,不知所云,“什么?就跟以前一样呀。就像你毕业的时候把帽子戴在我头上,我那个时候不也亲你了吗?怎么了哥哥?有什么问题吗?”
乔凛澈:……果然是他想多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悦然举着手机坏笑:“三分钟到!我可都录下来了啊——”
乔凛澈喉结滚动着说了句:“玩得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了”。不等众人反应,他已经自然地揽住乔晚星的肩膀。
走出ktv,夜风裹着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
乔晚星先一步停一下,“哥哥,你刚刚想说什么呀?”
乔凛澈欲言又止,他想说他们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随便亲了,但又怕她会远离他。可他又不能接受她以兄妹之名做着男女朋友之间的事,他想勇敢一回,却在看到乔晚星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时退缩了。
如果戳破这层窗户纸,估计她会和他一样苦恼吧,他不想看到她的眼里没有光。
还是决定隐瞒,“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亲的是脸颊。”
“原来是这个啊!”她恍然大悟,“因为外国人打招呼也亲的是脸颊啊!”所以她认为亲脸颊不算越界。
听完后的乔凛澈沉默了一瞬,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将她笼罩:“乔晚星,下次如果要亲”他顿了顿,伸手轻轻擦去她鬓角的碎发,“能不能换个更特别的理由?”
看着突然严肃的哥哥,她的心有了一丝慌乱,这丝慌乱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是害怕?是悸动?还是禁忌……
他突然笑了一声,阳光般的嗓音将她包围:“骗到你了!刚才那副样子,差点以为你要把我当变态报警了。”
指尖捏了捏她发红的耳垂,又像被烫到似的迅速松开,“走啦,再磨蹭下去烤肉都该消化完了,哥哥还得带你去吃宵夜补回来。”说着已经大踏步往前走,后背却绷得笔直,直到听见身后传来小跑着跟上的脚步声,才悄悄松了口气。
乔晚星盯着自己影子,心跳得厉害。那些搂抱的画面在脑海里打转,她攥紧衣角,偷偷瞥向走在前头的乔凛澈。
夜风里,他后背绷得笔直,可偶尔回头看她时,眼神又烫得像火。晚星咬唇,想起他擦鬓角碎发的温度,想起他指尖碰耳垂的酥麻,慌乱像潮水漫上来——她好像,不止把他当哥哥了。
可这份悸动刚冒头,就被“禁忌”狠狠压住。
如果真要可以,那也应该是哥哥主动。她贪婪却怯懦,自私又克制,宁愿在漫长的煎熬里反复拉扯,也不愿成为那个先背叛“兄妹”名义的人。
乔凛澈突然转身,清冽的声音裹着夜色落下:“怎么像只蜗牛?”他弯腰时,发梢扫过她手背,带着若有若无的雪松气息,“走了这么久,脚该酸了吧?”
还没等她反应,温热的掌心已经托住她膝弯。乔晚星跌进熟悉的怀抱,鼻尖贴着他后颈,能清晰感受到他脖颈处细微的颤动。他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衫渗过来,混着沉稳的心跳,烫得她眼眶发酸。
“抓紧。”他轻声叮嘱,手臂又收紧了些。??????乔晚星死死咬住下唇,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好到让她明知不该僭越,却在黑暗里红着眼眶,任由心底的贪念疯长。她在心里疯狂呜咽,之前那个想法怎么那么自私,呜呜呜,哥哥,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当先爬床的那个人!(不是)
“乔凛澈,我重不重啊?”
夜风卷起他衬衫下摆,乔晚星把脸埋得更深,呼吸间全是混着雪松的暖意。她悄悄攥紧他胸前的布料,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衣料纹理,突然想起小时候发烧,也是这样被他抱去医院。那时他还没现在高,抱着她走几步就要喘粗气,却固执地不肯放下。
乔凛澈垂眸瞥她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薄唇轻抿着:“不重,比去年轻了。”话音未落,空气突然泛起潮湿的凉意,几滴豆大的雨珠“啪嗒”砸在乔晚星滚烫的脸颊上。她下意识仰头,墨色云层正翻涌着压下来,还没等惊呼出声,雨幕便裹挟着狂风倾泻而下。
“糟了……”她话音被雨声撕碎,乔凛澈已经迅速脱下衬衫罩在她头顶。雪松混着雨水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精瘦的脊背瞬间被雨浸透,肌肉线条在水流冲刷下若隐若现。“还有一点距离就到家了。”
他抬手将她耳后沾湿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擦过皮肤时带着滚烫的温度。
雨势越来越急,青石板路泛起粼粼水光。乔晚星刚要开口说自己能跑,却被他直接横抱起来。单薄的衬衫在两人头顶勉强形成屏障,他大步冲进雨幕,湿发贴在额前,冰凉的雨丝顺着他脖颈滑进锁骨凹陷处。
“抱紧。”他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混着雨声低沉而急促,“淋湿了明天该感冒了。”乔晚星将脸埋进他潮湿的肩窝,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砸在她手背上,却比掌心传来的体温要凉得多。
转过街角时,乔凛澈脚下突然打滑。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