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就已经很勉强了。

邹瑜只能和家中的鬼仆们解除契约。好在现在他们和玄学界之间已经形成平衡互助的关系，不再需要邹瑜庇护，他们自己也能过的很好。

有虚空石在，邹瑜这样的修为倒是不必再像以前一样进入玉琀中沉睡了。只有白糖修为太低，不得不进入玉琀中。

虚空石残破不堪，可能再用一两次就会化为灰烬，所以巫画得到之后一次也没敢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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