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宁看他片刻:“唉,我向来只听闻,有女子以醉酒作借口,当负心人的,没想到,你也学这一套。”
她一时嘴快,摇头长叹:“真是渣男啊,渣男。”
江寒衣听不懂,她究竟说的是什么,但总归也不可能是好话,一下脸红到耳根,声音极小:“主上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