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事情到此为止,不再追究。”戴正时有些烦闷地闭上了眼睛。
“什么?”戴季陶不干了。红着眼睛道:“爸,小尧都变成这样了,我就这么一个独子,怎么能就这样算了!?让我明知仇人逍遥法外而不管,我怎么向小尧交待,怎么向还在医院晕迷不醒地玉文交待!?”
戴正时忽地睁开了眼睛,神色间有种吓人的威严。喝道:“季陶,你吵什么!?我说过就这样算了吗!?”
被父亲的积威一下,戴季陶不敢说话了:“爸,那您打算……”戴正时平静下来,淡淡地道:“不妨先去看看,探探底,然后再慢慢考虑。反正,现在对敌人也是知已知彼了,不用慌。”
“爸。您觉得会不会是一号,二号人物准备对我们四大家族动手了?”戴季安忽地有些不安地道。
“是啊,爸,您这一去不会是鸿门宴吧?”戴季勇也有点打鼓。
“哼。”戴正时冷笑道:“你们啊。还是太嫩。现在是什么时候?眼前有奥运,台湾又闹得欢,东海又吃紧,一心求稳的中央怎么敢对我们下手!?别忘了,我们手中握有的实力,谁咬我们一口,都得扎得头破血流。这应该完全只是一个意外的突事件,用不着慌成这样,把心都给我放到肚子里,等我回来。”
几个儿子松了口气,戴季魁道:“爸,要不,我陪您去吧?”
“你去干什么,有你说话的地吗?”戴正时哼了声:“都给我好好在家等着。”
起身,整了整衣服,老家伙昂着胸,大步向外走去。
姜,还是老得辣啊。
戴家一行人没有办法,只好耐着性子慢慢等着。
一晃就过去了两个小时,戴家一行人正等着心急时,戴正时回来了,脸色却明显不太好看。
“爸,怎么样,二号人物说了什么?”戴季陶急忙迎了上去,扶着父亲在沙上坐了下来。
“哼,还能有什么,跟我想得一模一样。”戴正时气得脸色有些紫,大声道:“虽然话说得客气,但字字句句,都在指责我们戴家教子不严,还说什么小尧既然没有生命危险,细心治疗就得了,希望我们以大局为重,就此打住。真正气死我了。”
“爸,您不会答应了吧?”戴季陶脸色有些苍白。
“是啊,爸,这传扬出去,我们戴家在四大家族中还有脸面吗?”戴季安也很不甘心地道。
戴正时却没有说话,半天才道:“你们知道吗?在谈话时,一号人物也打了电话过来,说话还是那般的绵里藏针,也是要我们戴家自重,不要再挑起事端。”
一下子,众人又是一惊:怎么连主席也搀合进来了!?
“爸,这么说,一号、二号人物在这件事上联手压制我们了?”戴季勇眼睛瞪大了。
“他们不一向都是一条战线的吗,有什么好奇怪地。”戴正时冷笑道。
“那、那您究竟是什么态度啊?”戴季陶急得直搓手。
“是啊,爸。您怎么表态的?”戴季魁道。
“虚与委蛇,暗中行事。”戴正时说了八个字,神情像是庙里地老僧,高深莫测。
戴家四子眼睛一亮。戴季陶喜道:“爸,您的意思是?”
“既然一号、二号人物出面了,我们戴家就不能不给点面子,所以表面上我答应他们就此收手了。但是,我们戴家的颜面不能不唯护,小尧的仇也不能不报,所以,欧阳轩这小子必须死,另外一个得罪小尧地人也得死。
不过,我们戴家就不能正面出手了。但可以暗中请人下手吗。只要干净利落,想必一号、二号人物也抓不到什么把柄、无话可说。而且。一号、二号人物想动我们四大家族很久了,除掉欧阳轩这小子也是一种警告,我们四大家族也不是好惹的。”
戴正时笑得很阴险,慢条斯理地说着,真正的老奸巨滑。
“爸,您想得真是深远。”几个儿子大喜过望。
“不过,爸。我们手中那些特种部队、特工恐怕不是对手,那个叫欧阳轩地小子可不好对付。”戴季陶犹豫着道。
一下子,戴家众人想起‘新人间酒吧’的惨况,不禁齐齐打了个寒颤,而且这还是在欧阳轩没有动用异能情况下的杀伤力!
“是啊,爸,这怎么办?”戴家众人也不禁很是愁。
“哼,靠你们这些小子能办成什么事?”戴正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看着几个儿子尴尬的脸色。这才胸有成竹地道:“放心,我知道有一些高人,他们。应该能够帮上忙。”
“是吗,爸,他们是什么人,行吗?”戴季陶大喜道。
“这说来话就久远了。”戴正时缓缓地道:“这些人,还是你们爷爷在战争时期结下的交情,他们属于一个古老的秘密修道团体——天玄宗。一次,日寇秘密扫荡,突然大举进犯太行山区,这天玄宗的教坛正好在日寇扫荡范围内,来不及转移就被大举包围了。
日本人扫荡时,那是见人就杀,有火就放地,天玄宗一看不妙,奋起反抗。这些人,都是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