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也有些可惜,仿佛是璞玉蒙尘,清水里落了滴现眼的墨,继而听那人又道:“不过虞大人跟他们不太一样,既不喜欢小倌儿,也不去碰花娘,他们一贴过来就要挥手赶开,那些孩子们哪儿受得了这个,见他越是这样,越要往他身边去凑,赌气似的。”
我听后笑了笑,“有趣。”
“是有趣,”那人低声附和,道:“然后就听其中一个娇滴滴的问,‘大人喜欢甚么样的?我们这里的哥儿啊姐儿啊的可多啦,您只要说,什么样儿的都能给您请出来!’虞大人听后大笑起来,将他肩膀一搂,那小倌儿顺势就倒进他怀里,他以为大人是要宠他,可大人却将手中的酒杯擎起,依次点过他们每一个人,道‘我所念之人,只怕你们所有加起来都抵不过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