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羽睁开眼后脑子里和他对视的真未谷就消失了，他从沙发上坐起，总觉得刚刚的拍摄像是他经历了真正的一晚。

手肘撑在膝盖上，灰羽低着头还没从刚刚的拍摄里缓过劲儿来。

终于他抬头看向真未谷，“结束了吗？”

真未谷疑惑，这段拍摄当然结束了，他问的是什么结束了？

“嗯，结束了。”真未谷这样说出来灰羽的失落肉眼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