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药片放到了一边,扶着滕时坐起来:“哥,起来喝点药。”
滕时捂着胃,单手撑着床缓了一会儿才忍过一波绞痛,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喝得那么痛快,”奚斐然遗憾地接过他手中的碗放到边上,“我还想着你嫌苦不喝,我舍生取义嘴对嘴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