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问:“去哪?”
沈嘉禾已推开房门:“去看他。”
“您这……哎呀!”徐成安只要取了风氅追出去给她披上,“外头冷的很!”
在屋内待得久了,乍一出来是挺冷的。
积雪一化,气温仍然很低,屋檐上挂着一排排晶莹剔透的冰锥。
沈嘉禾还没出院子,就见乌洛侯律含笑朝她走来。
“将军可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