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四舍五入就是他的家。
所以戚月白直接大摇大摆穿着鞋进屋了。
屋内卫生被打扫的很好,玄关没有落灰,桌上放着一盒被拆开的黄油盐饼干。
他拆了一包。
还挺好吃嘞。
简单对比了一下屋内与上次参观时的区别——得出结论,没什么区别后,戚月白又把书房和卧室搜了一边。
一无所获。
不过这都没关系!
因为正餐要留到最后吃!
戚月白来到杂物间前,上次他来这时,这扇门后已经被水泥封死,哪怕用金丝去探,也只探出满屋被搬空,只剩干水泥的结论。所以他就忽略掉了。
但现在时间线可是往前拉了一年!
抱着某种赌徒心态,戚月白倒数‘三二一开门‘!
然后一鼓作气拉开那扇门。
中奖了!
门后,是一段向下蔓延的楼梯。
不过如此。
抱着轻蔑的心态,戚月白按开手电,
’哒‘’哒‘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陈旧冰冷的瘆人气息,狭窄的光源从高出地面一点的窗户中透入地下。
摆在房间正中的是一张手术床,金属台面在光线照射下反射出幽冷的光。
戚月白用手电筒照射在床脚地面水泥地上小团渗入地面的褐色。
他思考要不要去医院研究一下怎么验血。
不过好像也没必要。
原身总不至于在自家地下室杀□□。
戚月白很快将注意力从那上面移开。
琴酒曾告诉他,’中国商人‘买下了他的所有权,隔三差五会去长野对他进行da7655的实验,但因为每次都会提前释放迷药的缘故,所以原身脑海中并没有留下相关印象。
将那话用现有的情报加工一下,就是——妈妈经常会来长野看他,还很贴心的怕他留下心理阴影!
天呐,怎么会有那么细腻温柔的人!
戚月白感动了几秒,看向靠墙摆放的长桌,因为地下室空间不大的缘故,过道狭窄逼仄,再加上各种镊子、形状奇怪的器械挤挤攘攘的摆在一起,虽不脏,但给人一种说不清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