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在微微发颤,“那里还可能有影响这次战争的关键秘密,所以不管出于什么样的角度考虑,我都得去。我现在是被通缉的身份,你们跟我在一起目标也太大,这样安排是最好的。”
“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去,”季软斩钉截铁地道,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强硬。
“软软……”
“你说过的,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会在一起。”
“可现在情况特殊,那里太危险了,你的腿伤也还没好。”
“我已经可以走路了,本来也不是什么特别重的伤。”
季软很认真地看着他,表情严肃,“夏厉景,你不是和我求婚了吗?伴侣之间难道不是应该相互信任、相互依靠吗?还是说,你觉得我太没用,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我共同承担?”
大猫无可奈何,对峙半晌只好道:“好吧。”
“那你先去把化妆的箱子拿过来。”
季软点头,转身去拿,忽然瞥到郑直讶异的眼神,还没来得及回头,颈上一麻,就失去了知觉。
“我靠,你干什么啊?”郑直惊呼。
夏厉景稳稳接住倒下的季软,横打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我总不能让他跟着我去冒险吧。”
“那你刚才还骗人家,这等他醒了你不在,我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都好,最重要的是保证他的安全。”
夏厉景不舍地摩挲着季软的脸,心头也难受得紧。
“我从军队里跑出来,被全国通缉,就是为了安全地把他带出来,怎么可能让他再陷入危险。”
“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所以,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儿上,请你照顾好他。如果我能活着回来,一定请你喝喜酒。”
“草,你别这么说话,怪瘆人的,”郑直的目光在他和季软之间逡巡,叹气道:“谁让我交友不慎呢,喜酒我是肯定要喝的,你也不用说什么感谢的话了,到时候给我包个大红包就行。”
夏厉景笑着说好,又把药箱递给郑直嘱咐道:“一天上两遍药,不要让他碰水,纱布有点大记得剪一下再用,不然他硌着不舒服。”
季软是从一个很不安的梦中惊醒的,他梦到夏厉景在他面前跳入了大海,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管他怎么喊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