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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o1章(1 / 2)

毫不遮掩地展现平常品尝冰淇淋一般,在舌尖回味的声音。

陈桉呼吸一滞。

没什么味道,也没有很腥。应倪评价道。

陈桉静默了半瞬:你确定?

应倪又感受了一下,可能是太少了吧。

这话让陈桉无言以对,看着她低头去寻找,指尖抹净他没有擦拭到的部分,直直地往嘴里送。下意识攥住她的手腕,制止她重复品尝的行为。

僵持不下间,应倪忽然垂下手,很认真地对上他的眼睛:其实你可以对我更暴力一点。

陈桉看着她,等待接下来的话。

无论是语言上的还是行为上的应倪顿了下,才又接着说:都可以。

还在他审视的目光中,解释道:不是我愿意,是我也很喜欢。

完全敞开自己后,她喜欢看陈桉平静的心绪被搅出惊涛骇浪,尤其是一切皆因她而起。

这话说完,陈桉点了点下巴。对话结束,床上时间结束,应倪捡起落在地上的枕头,没想到刚扔上床,忽地天旋地转,自己被横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应倪以为陈桉是想帮她洗漱,结果人被按在了洗手台前。她小时候练散打,身段柔软,被抬高一侧的腿毫无痛感地架在男人的肩头。

镜面是先前泡澡时被陈桉整理过的,干净透亮,一览无余。

几分钟前撂下壮志豪言的应倪不免红了脸颊,她撇过眼,却被陈桉暴力地固住。如果说和以往有什么不同,大概是更直接,也不会常常缓下来观察她的反应。

一场酣畅淋漓的掠夺。

超出预想的暴力程度。

应倪浑身被抽干了力气,软塌塌抱着他看向镜子。陈桉身穿她买的t恤和牛仔裤,而她穿着夏季校服。两人的面貌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光线刺眼得像在白日里的教室。

双眼迷离之际,她呜声问:你高中的时候是不是就这么想了。

陈桉回答说不是,然后将她翻身,画面从镜子里转移到他眼前。

他低头专注地说:是这样。

灯光摇曳,夜还很漫长。直到应倪没有意识地被人扔在床上,才忽然反应过来,陈桉的有点累了,是指天快亮了才不行。

-

时间一晃,九月末,应倪即将前往法国。去机场那天,一家人为她送行。

吴庆梅不厌其烦地叮嘱生活注意事项,陈京京拉着她的胳膊摇来摇去的不放,谁都不想她离开,反观陈桉要平静很多,但这份平静也在和她一起乘坐飞机抵达巴黎,安顿好一切后打破了。

他们站在塞纳河的岸边,赶往机场的专车早已等在外面。电话响个不停,陈桉却跟听不见似的迟迟没有动静。

再不走要错过航班了。应倪催促他。

陈桉说:抱我一下。

应倪抱住他。

再亲一个。

应倪垫起脚,在他脸颊处落下一吻。

陈桉有些食不知味,低眼说:亲嘴巴。

怎么也满足不了,应倪乜了他一眼,但还是很乖巧地贴了上去,或许是到了巴黎这种地方,轻轻地一啄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变成难舍难分气喘交织的法式深吻。

过了好几分钟,陈桉终于舍得放开她。

怎么办?他问。

应倪一头雾水:什么怎么办。

陈桉说:习惯抱着你睡觉了。

听到这话,应倪睫毛瞬间半耷,心说她还不是,为此特别将阿贝贝带到了法国来,她也怕自己睡不着,怕深夜辗转反侧想念温暖的怀抱。

察觉到他的落寞,应倪认真出主意:你把我的枕头当成我吧。

陈桉说:开什么玩笑。

应倪俏皮地耸了下肩膀,想将气氛变得活泼一些,然而最后几个字控制不住地带上了颤音,那我就没办法了。

她有些想哭,也确实在话音落下后红了眼睛。

陈桉看着她,表情深重地叹了口气,抬手去擦她眼角溢出的泪光。

坚强点,又不是生离死别。

应倪气不过,一胳膊抡过去,都怪你,我明明没哭的!

陈桉说:好,怪我。

当然怪你了。应倪吸着鼻子,怪你那么好,什么事都依着我,天天晚上抱着我睡觉,也不硌得慌。

陈桉擦着她的眼泪: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闻言,应倪神情一顿,手背瞬间抹去脸上的所有水光,什么不敢了!不想对我好了是不是?

陈桉蓦地被她笑起来,应倪噘着嘴不高兴地看他半晌,对峙班上,最终也没忍住止啼为笑。

十月初的法国已经进入秋季,天气冷凉,河水自东向西流过,两岸种植着高大的梧桐树,掩盖着周围经历百年风雨而古老不朽的建筑群。

异国他乡的街头,应倪几乎没用劲儿地去推他:行了,快走吧,我送你出去。

陈桉站在原地不动。

你自己说的,又不是见不到面,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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