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和盒子,放在了一旁。
温之皎喝着红茶,捻起几块糕点,时不时吃几颗水果,满足至极。谢观鹤捧着茶杯,隔着氤氲得水雾,望着她被洇湿的唇,也看那些颜色鲜艳的水果在她唇中翻来覆去,将唇舌染得更红。
谢观鹤收回视线,温热的茶水经过唇齿,一路深入喉咙,胃部翻涌。他放下茶杯,斟茶,却又听见她的话音,“为什么感觉我们一见面,你就在给我弄吃的?”
她很有些匪夷所思。
谢观鹤笑起来,“温小姐不也很喜欢吗?”
“一般般吧!”她这么说着,一手却扶上了小腹,身体从蒲团上滑落,背靠着蒲团,很是餍足的样子,“这茶好像真有点用,我现在都有点困了,还是你给我下药了?”
“想睡就睡吧。”
谢观鹤轻声道。
温之皎打了个哈欠,还真枕着蒲团,“不行,我怕你做坏事。”
谢观鹤没有说话,只是看她慢慢变成一滩,眼睛里有了些柔和。但很快,他又移开视线,道:“嗯,正在考虑。”
温之皎是真的有些困,但她显然也不想在他面前谁,拿出手机狂刷小视频。安静禅意的茶室里,瞬间响起了各种聒噪配乐,还有她反复翻身时,衣料摸索芦苇席的声音。
谢观鹤喝着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拿了份文件看起来。
温之皎一见他那文件,立刻指着他,“不许在我面前努力。”
谢观鹤没回话,翻着文件看了起来。
温之皎想了几秒,决定继续骚扰他,便问道:“谢观鹤,你用了什么香水?上次你身上的味道,很香。”
谢观鹤果然抬头了,他看着她几秒,叹了口气,“想睡,就睡吧。”
温之皎挑眉,“你在说什么? ”
“我……”谢观鹤顿了几秒,却又道:“不是香水,是香。”
他说完,却并不等她回复,放下文件,而是打开了香炉,也打开了那小小的锦盒。温之皎直起身,望过去,却见锦盒里是一小块牛肉干似的木头。那木头通黑,有着纹路,即便他们隔着桌子两端,她都闻到了幽幽的香味。
温之皎望着他,拿起一个刮刀似的东西,从那木头上刮下粉末状的木屑。她便更有些惊奇了。
“是白奇楠沉香。”谢观鹤专心自己的动作,却感受到了她的视线,“等会儿就可以点香了。”
他说完,又专心动作,将那削出来的粉末放入一个小盒中用银铲搅拌。他的手指骨节分明,黑眸认真,即便是这样繁琐的流程却也做得优雅如贵公子。许久,他挑开香炉,拿出器具压在炉上,将沉香倒入器具的空隙中。
温之皎丝毫没有他的耐心,一会儿问一句。有时候是好了没,有时候是好无聊,有时候是你会忘记步骤吗这类无聊的问题。谢观鹤挑着回,手上动作有条不紊。
终于,他拿出狭长的盒子。
“哧啦——”
摩擦声响起,火焰从他指尖的火柴亮起,将他那张略显苍白俊美的脸映出些红光与摇曳的阴影。他点燃香氛。
不多时,婉转的香味伴随着炉中袅袅的烟雾升腾起来。
那香味十分奇特,起初沁着凉意,但嗅闻着,又化作蜜似的甜香,甜香之后又有乳香与花香,最后则是草木香。
温之皎眼睛瞪大,仰着头用力吸着,全身每个毛孔都像打开放松了似的。她有些震撼,却没有问价格,因为她最贵的香水,似乎也没有这香的前中后调丰富。她只是道:“看着那么不起眼,竟然这么香,闻得全身都舒服了。”
“嗯。”谢观鹤应了声,他又道:“我不舒服的时候会点它。”
温之皎闭着眼,肆意地嗅闻着满堂的香,身体又滑落,枕着蒲团。她轻声道:“不舒服怎么不去请太医。”
“治不好。”谢观鹤的话音仿佛如着香雾似的,缥缈得要散掉,“闻到香会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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