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深又去准备其他,提了两只鸡去做叫花鸡,夫夫俩一人一只闵希,随着夫君的样子,往鸡肉身上里里外外抹上调料,裹上他们从南方带来的荷叶,又去挖泥土,沾了水和成泥巴,均匀抹在荷叶包上,湿泥巴外围抹上干泥巴,这就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叫花鸡。
闵希玩的很开心,感觉自己是一个大厨,时不时的能发出笑来。
傅言深冲他笑了笑,夸道:“不错!”
直接在方才挖泥土的坑堆柴火,将叫花鸡埋进去烤。
厨子忙完手头工头就去炖汤,一锅老鸭汤,一锅鸡汤,又一锅排骨冬瓜汤。
按照南方的饮食,桌上一般不会有三个汤,但这是在招待客人,而且主人家买的东西很多,希少爷还说让他们也一起吃。
他们自然是不敢上桌吃的,但是这食材有他们一份。
想到一会自己也能吃到香喷喷的饭菜,大家脸上都是喜色,做事越发勤快。
他们在这个院子里做事,听到有新主子来的时候还紧张忐忑,结果新主子别说为难他们了,甚至不怎么用他们,天天往外头去吃饭。
他们就担心丢了差事,现在有事干了,心里反而畅快。
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看姑爷亲自下场烧菜,即使不太专业,也没有评头论足。
而是在旁边默默观察,看主人家都喜欢放些什么调料,下一次如法炮制,这便越发能做出符合主人家胃口的食物。
他们自然不知,傅言深根本不会做饭,乱做。
但就是这样,胡乱煮出来的饭菜也意外好吃。
面团放在暖烘烘的灶房里,就很容易发起来,但等他们所有菜都煮完了都没发。
反正他们的饭菜够多,先行端出去吃了,实在不行就他们自个儿在家里吃饺子,那些客人就别想了。
傅言深煮的菜粗糙又暴力,完全没有装盘点缀,但意外的好吃。
大白菜里落了些牛肉,加了一点点醋,加了两个小米椒,没有太多调料的味道,意外的酸爽可口,一点点辣刺激着味蕾,越发觉得好吃。
有些人忍不住都吃了一颗切段的小米椒,稍稍浓烈的辣度,让这一道菜攀升到一个极致的高点。
当然,要爱吃酸吃辣的人才有这种感觉。
其他不爱吃酸辣的人,倒也觉得好,只要不吃小米椒就不会有很辣的感觉,这道菜加的醋本来就不多,就是提个味儿。
更何况这里不喜欢吃酸吃辣的人,就一个,宁仇栾。
傅言深也是不太能吃辣,但这道菜都是他煮的,他自己都要挑一颗小米椒来尝尝咸淡。
就宁仇栾一个憋红了脸,汤太烫了,不能喝,悄悄的在那里抽气。
闵希一边喝着鸡汤,一边吃着酸溜大白菜,落了那一点牛肉给大白菜提了肉香,越发好吃。
鸡汤炖的不够久,还没有太浓郁,要是再炖久一点就更好吃了,不过还有一锅留着小火慢炖。
不过现在也挺香的了,鸡肉紧实嫩滑,特别好吃。
老鸭汤排骨汤都很不错,但是水太多了,都有点吃不完。
他们还焖了鸭肉,这鸭肉是傅言深焖的,着实香。
这一桌菜吃完了,傅言深才去刨坑,挖出两只叫花鸡。
大家兴致勃勃的在旁边围观,更有甚者随着他们挑了条烧火棍敲那叫花鸡。
敲开一裂缝,肉香伴着荷叶的清香争先恐后溢出来,香得叫人哈喇子直流。
等将荷叶剥开,那香味越发勾人魂魄。
两只鸡四个鸡腿,七个人,坏了,不够分。
傅言深道:“我有一计。”
众人道:“说!”
“我跟我夫郎一人两个,其余随意。”
大家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震惊!
宁仇栾道:“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原本就不够分!”
最后是这么分的,傅言深闵希共一只鸡腿,裴昭顾晋共一只,公主宁将军各一只,剩下宁仇栾没得吃。
公主笑盈盈道:“要不要分你一点?”
宁将军捧着鸡腿大快朵颐:“没事,他不用吃!”
两人拿着鸡腿引诱他,搞得他额头突突直跳,他哼笑一声,掰了一大块鸡胸肉。
其实都很好吃,鸡胸肉浸泡在料汁里,整个鸡肉都很好吃,香的不行。
闵希扯了一小半鸡下来,分给他的四个丫头跟两个厨子吃。
傅言深亲自端过去,他们都震惊了。
最后大家一起进厨房擀饺子皮,一起包饺子。
有专业人士在场,饺子皮擀的薄薄的。
或煎或水煮,味道都特别香,荠菜拌着猪肉,吃起来香而不腻,实在太可口。
牛肉好吃,但是牛肉不似猪肉百搭,配香葱芥菜都特别好吃。
这一顿直接吃到下午,大家又喝了汤,。
吃的实在太撑了,闵希摸摸肚子,老是觉得自己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