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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1 / 2)

万一,他以后真的……不行,那怎么办?

谢令仪仔细回想,似乎……后来的确有那么几次,闻应祈越来越慢,越来越慢……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么一想,她心里顿时生出几分愧疚。

闻应祈自是不知,她心中如何百转千回。他只清楚,若谢令仪再这么,眼也不眨地继续盯着下面,他怕是又要忍不住了。

“咳咳。”他轻咳两声,正欲提醒她收敛些。

谁知,下一瞬,她竟神不知鬼不觉地捉住他手心,坚定而缓慢地,与他十指相扣。

与此同时,她嫣红的唇瓣贴上他耳廓,呵气如兰。温软的气息萦绕着,带着几分刻意的勾/。引。

“夫君,要不要再来一次?”

第71章

掌印红痕索求无度,食髓知味的色中饿……

“夫君,要不要再来一次?”

话音刚落,四周顿时一片静谧,只余帐内尚未散去的温存气息,在微微升腾。

闻应祈放慢呼吸,目光直勾勾锁在她身上,黑沉的瞳仁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压抑着某种暗潮,似是要端详、试探她这句话的真假。

饶是谢令仪脸皮再厚,此时也经不起他如此毫无遮掩、明目张胆的打量。

她忍住羞赧,抛却女儿家的忸怩、腼腆。在等,等他回应,等自己夫君的回应。

可等了半晌,对方不说话、不动手,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就只顾傻傻地盯着她,好像好像她就是个索求无度、食髓知味的色中饿鬼一样!

是以,谢令仪终于恼了,气急败坏了。她不顾脸上蔓延、蒸腾的热气,不顾红透的耳根,挣扎着,就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哼!闻应祈就是个木头!榆木脑袋!

不要就不要!她还不想给呢!让他以后就跟被子过去吧!

谢令现在恨不得时光倒装,好让自己重新收回那句傻话。

可挣脱半天,对方竟也不松手,反而掌心越扣越紧,兀自强按在他胸口。

“容君。”闻应祈喉结上下滚动几次,声音嘶哑,“你说的可是真的?”

“假的!假的!闻应祈你去死吧!”

“嗯,现在确定了。”他低头亲亲她指尖,话里愉悦,眉眼间都荡漾着笑,“我知道娘子最是言不由衷了。”

谢令仪:“”

闻应祈静静看着她,内心风起云涌,充斥着莫大的满足,面上却是古井无波。

他的容君,如今会为他考虑了。

初次开荤,又正是龙精虎猛、血气方刚的年纪。之前几次三番,被她中途叫停,本就憋得难受。

可容君也是第一次,他怜惜她,怕她身子受不住,才甘愿忍耐,将满腔欲念硬生生压下,只顺从她的意愿行事。

可他到底是个正常的男子,身负火气,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如何能真正做到毫无波澜?本想等她睡着,自己再偷摸着纾解。

可现下,娘子让他再来一次,那就再来一次。

闻应祈目光陡然一暗,蓦地俯身,灼热气息笼罩下来,贴在她耳畔,低哑轻笑,“我知道娘子心疼我,只是”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带着她的指尖缓慢往下压,暗示意味明显,“只是夫君刚才放错了位置,该是这里才对。”

说罢,便不待谢令仪反应,掀开的锦被倏然落下,吞没满室旖旎。

有一必有二,有三必有四。

直至天光破晓,情靡方散。

谢令仪哭闹半宿,已沉沉睡去,脸上犹带着泪痕,好似睡梦中都受了委屈。

闻应祈半边身子倾颓,躺在她身侧,抬手抚平她眉间褶皱,随即支着手臂安静看她,眼底是餍足的光。脑中突然想起,她问自己的那句话。

“夫君,那人为什么会骂你奸臣?你当真挖掉他兄长的一双眼睛了?”

为什么会骂呢?

自然是因为,在外人眼里,自己本就是奸臣啊。朝堂上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私下里作奸犯科,坏事做尽。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想必经过昨日这一遭,讨厌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人,又会多上几分吧。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道理,他岂会不懂?可元衡未免也太急了些,平时背地里找人泼脏水还不够,在他大婚之日,竟还安排地痞作乱,想借着悠悠众口来逼他?

弑兄杀父、罔顾人伦,他要做圣主明君,自然需要有人来做替罪羊、垫脚石,为他铺路。

可他忘了,能做出失心丸的人,又怎会惧怕这些?

世人辱骂又如何?只要能与容君在一起,即便留书青史,受千万人唾弃,他亦无怨无悔。

——

直至巳时,谢令仪才幽幽转醒,见闻应祈眼睛睁着,便窝在他怀里,迷迷糊糊闷声问他,“什么时辰了?”

闻应祈感受到她的依赖,一颗心像泡了水,满腔柔情蜜意都要溢出来,神色愈发温和,下颌抵着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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