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沈总说诱人甜蜜的话语,也绝对掩藏着别有用心的目的。
故而岳然此时听着这番不含任何利益、真挚认真的真心话语,蓦然就心跳加快,久违心动。而绛蔻也终于能解放性子,想说什么就全都说了:这(一)么(晚)久(上)没有亲近你,我好寂寞。
她将小脑袋磕到又硬又冷的门上,似是在抵着岳然心头,蹭了蹭后委屈巴巴的撒娇:我想抱抱你,想和你牵手,想亲亲你的脸就算做不成恋人,我们还是闺蜜不是吗?朋友之间亲近一点多正常呀,我绝对不会对你动歪念头的!
门后陷入长久的沉寂。
过了许久,岳然轻轻开口:你听说过那句话吗?
绛蔻好奇:什么话?
岳然缓慢道:我问心有愧。
似是怕绛蔻听不懂,她低低解释:你不会对我动歪念头,我却会动,你觉得我们亲近一点问心无愧,我
她越说越艰涩,道最后喉头滚动,直接隐没话语。
绛蔻等了等,见她怅然的无话可说,便试探道:其实我不介意
门内响起拨号声。
绛蔻心生不妙,再次拍门:喂喂喂,你在给谁打电话?
门内传来话语:对,就在我门口。
绛蔻慌慌张张:我还给你带了早餐,你好歹把早餐收下吧?
门内:麻烦您了,请尽快。
绛蔻:我、我错了还不行嘛!我以后不说这种话了,你别叫人来赶我走啊!
门内:不用多带人,她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孩,也不是坏人。
绛蔻越听越气:岳然!
门内:谢谢。
伴随着岳然的礼貌道谢,保安重重的脚步声传入绛蔻耳中。
看着这瞪大眼驱赶自己的大叔,绛蔻恨恨的将早餐挂到门把上,气呼呼的扭头便走。
她算是看出来了,岳然明显不打算给她半点机会。
这并非是她的原因,而是岳然自己没信心当柳下惠,索性阉割自己!
绛蔻又气又郁闷,反倒被激起了好胜心。
这么避林绛蔻为洪水猛兽,难道岳然就认为,她不会再对陌生人失足动心?
赶走林绛蔻后,岳然的心情有些低落。
尽管她在沈筝面前自然而然就忘却了烦恼,但在沈筝离去后,她不可避免的陷入懊恼中,一会后悔自己对林绛蔻太冷漠绝情,一会又觉得请保安赶人太不给林绛蔻面子。
就这么低气压的过了一周后,她的母亲病情好转,能够出院了。
岳然霎时扫空一切忧愁,高兴的为母亲忙前忙后,搀扶着岳母坐车回到小区。
慢慢走上楼,她正准备掏出钥匙开门,岳母忽然感慨开口:这么久没回家,小赵他们都回来了啊。
岳然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对面的房屋。
那一家业主姓赵,常年住在外地,这一处房产虽然在名下,却不常回来住,以至于门口时常被贴满催费单与小广告。
然而此时再看,那门上的灰尘被擦拭的干干净净,催费单与广告一个不剩,因为胶布失去粘性、导致一角常常低垂的对联已经被尽数扯下,如今的这扇门,亮堂整洁,看着便令人知道,房屋的主人是个细心爱净的人。
倒是与岳然记忆里的小赵,有些不太相似。
第38章 白面
岳然没有太关注隔壁,很快将心头浮现的些许疑惑放到一边,搀扶着母亲进入屋内。
经历了一场涉及生死的考验,如今的她格外珍惜身边的一切,因而有许许多多的话想与母亲诉说。
母女二人和乐融融的聊了大半夜,待到第二天天明,岳然为了不吵醒母亲,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