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槐假装听不懂言外之意,“我尽量试试吧。”
交代完这事后,赵维明又简单提了两句让她升职的事,言语之中颇有让她将耀华的功劳留给实行生的意思,说什么手下人得力,才有资本往上爬。
要不是看在饭局还没结束的份上,路青槐真想泼一杯茶让他清醒。
当然,这种爽爆的事只能在心底想,现实里,她顶多没什么攻击力地怼回去。
惹到她就算踢到棉花,打工人真实写照。
路青槐整个人情绪不佳,暂时不想进那名利场,在三十六层的餐厅露台上吹了会冷风。
谢妄檐没能捕捉到完整的句子,听不清她说了什么,除了那一缕烟似的‘老公’。
他耐心地停下来,目光灼然发烫,“昭昭,刚才叫我什么?”
刚经历一场濒临极限的临界点,她这会什么也顾不上,声音带着点浓烈的鼻腔,“我叫你快点结束。”
她鬓间碎发沾湿,尖巧的下巴更添几分妩媚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