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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o3章(2 / 2)

犯奇道,“就算是不值钱的物是,可这是皇上送来的,烧掉还是不太好吧?”

“我说烧掉!里面烧不掉的破铜烂铁就拿去铁匠铺里叫他们给我熔掉!”

“岂止是不值钱?这个江寒祁,分明是在故意触我的霉头!”

那木箱里只有一件东西,就是锁环。

曾经用来锁住云知年的锁环。

裴玄忌气血上涌,恨不能将那木盒生生捏碎,“这真是江寒祁送来给我的?”

“是啊,是宫里来的小太监送的,说是皇上命令他来送的,还照常问了下云…云公子的事情…我告诉他,公子还在歇息没起,他便把东西给了我。”

“是个熟脸,之前常来的那位。”

一个年岁小点儿的侍卫跟着说道,“云公子以前去府院后门那里见过他。”

“那小太监可是叫山紫?”

“对,应当是他!哎将军,你去哪里?”

“我去书房再歇会儿。这盒子先不用烧了,我来处理,还有,记得送他去温泉洗身。”

“啊…将军,你不,不亲自带公子去了?”

裴玄忌眸光微黯。

“不了。”

云知年醒来时已约摸快到正午了。

他昨夜被折腾得太狠,以至于脚刚挨上地面就控制不住地发软,连走路都十分费劲。

曹伯命人抬来软轿,是在卧房门口接的他,一步路都不用走的,将人抬去了温泉洗浴。

裴玄忌应是有过交代,温泉池旁并无旁人把守,云知年下轿后,曹伯等人也纷纷告退,白雪纷飞,池水却温若暖春,浸泡其中,周身很快就放松下来,酸疼的骨头也终是得到缓解,云知年轻轻吐出一口气,借着热水细细擦拭起身体。

洗完后,曹伯又派人将云知年抬回卧房。

他仍旧是不大能走路的,只得侧卧在软榻上,用着府里为他备的午膳点心。

“阿忌呢?他可用了午膳?”

“将军他有公务要忙,已经先行用过了。”

曹伯编着话的敷衍着。

若说这两人的之间的关系,他是实在看不透的,分明都很在意彼此,却又生怕被对方发现自己的在意,就好像云知年在除夕之前,要来了布料针线,还叫府里的仆妇教他缝制荷包,说是要给裴玄忌准备压岁用的铜钱,因大晋素有传统,说是这荷包只有亲手所做,方才寓意吉祥,可云知年到底不是那手巧的女子,缝得甚是艰难不说,手指还被针尖戳破了皮儿,滋滋地冒出鲜血,连曹伯都看不过眼,可没想到,好不容易把荷包缝好后,云知年居然央求曹伯,不要告诉阿忌,只把这枚荷包偷压去裴玄忌的枕头下就好了。

裴玄忌也是一样,之前偷偷把洗过一遍的衣服拿给云知年洗,后来又是干脆叫曹伯贴身顾着他,每日监督喝药吃饭,不让他干一丁点重活,但自己就是很少露面,即使看到云知年,也一句好话都说不出来,又凶又冷的,像是要刻意同云知年保持距离。

这两人,说不相互喜欢是不可能的,可若说喜欢…这世间哪有这样别扭的爱侣?

果然,云知年在得到曹伯的回答后,也不多问了,只轻轻点点头,闷头继续吃饭,但曹伯明显能觉察出,云知年有些心不在焉。

及至给云知年用好膳喝完药,这裴玄忌才姗姗来迟。

他瞥了眼桌上摆着的药碗,一开口就语气不善。

“药都喝完了?怎么还剩这么多残渣?”

“喝完了,喝完了的。”

曹伯抢着回答,“公子怕苦,所以还剩一点点渣儿,回头我叫人再去煮一碗就是。”

“怕苦?怕苦就让他含着糖喝。”

“公子他也不喜欢吃糖。”

“既怕苦又不肯吃甜,还真是娇气!下次喝药时派两个人抓着他灌,我看他喝不喝?”

“阿忌。”

一旁的云知年终于忍不住道,“你为什么总要让我喝药,我已经喝了快半月了。”

“你身体虚,要调理,我可不想你像昨晚那样,做了两次就晕过去了,让我尽不了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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