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太深也会……
顾舟一向处变不惊的脸上出现明显一丝裂缝,他不确定地看向南汐,差点连怎么发声都不记得:“你你说什么?”
南汐却撇嘴,表情更加严肃,好像再说“报告长官!”而不是“男人,我要看你的家伙”一样。
“我说,想看看哥哥上面。”说完她还认为自己的要求挺合理,特意又补充,“上面,不是下面哥哥。你平时锻炼我都看过的。”
逼良为娼,顾舟此时像极了待宰的雏儿,“为什么现在忽然又要看。”
南汐不想多言。
“快啦,别废话了。”她失去耐心,实在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情况,于是下一秒,绕过书桌来到顾舟面前,直接上手扒。
顾舟的高领衣还没换下,南汐只能弓着腰,探寻过来,从下往上搂。
他护得很死。
衣物拉扯中。
顾舟眼前弯弯绕绕的弧度一直不听使唤地在晃,像在为主人的这场恶行加油助威。
纵使是平时不染红尘事的他也
于是,没过多久,在南汐的胡乱努力下,成功看到了想看的腹肌。
不过她不是站在地上,而是坐在桌上看的。
不知是触及到哪个节点,南汐忽然听到顾舟倒抽一口气,而后天旋地转,她只能下意识环住对面,免得自己掉下去。
木质办公桌的冰凉温度透过浴袍传来,南汐都没放开。
顾舟从她的桎梏中后撤。
南汐松了手,却没松腿,不仅如此她还捞了捞。
那一片从袍子底下探出的雪地,从覆盖在它上面的织物下,显出得越来越多。
而织物此时,去盖住了其它东西。
造成这些个危险场面的南汐,双手后撑在书桌,抬眼盯着场面威胁对象。
之前还挂着水珠的秀发,因为她的胡闹干了不少,没用吹风机,不乖的发丝像极了现在的她,胡乱翘出几根,混着白里透红的肌肤,把她显得赤红凌乱。
顾舟胸腔内的空气不断在叫唤,一会膨胀得很厉害,一会又瘪了下去。
“别乱动,我给你看。”
他耐着劲开口,一手缓慢伸向衣摆,另一手撑在南汐手边,遮盖云雾的东西终于被揭开。
明明是见过很多次的地方,连腹部的伤口也犹在记忆中,此刻它甚至没因为锻炼而充血,都青经凸起,周围皮肤泛着浅红。
灼得南汐哪都热。
高温和心跳间,她得以确认。
“好,好了”
南汐要撤身离开。
可此时此地,处境交换。
顾舟用嘴轻叼住衣摆,双手都撑在她身侧,低下眼看她,不准她动作。
不是要看吗?
深灰色的眸子中是南汐从未感受过的侵略感,羽睫阴翳下,深邃得可以吸取万物,挂在眼角的泪痣便是害人掉入陷进的诱饵。
她会明知有险地上钩吗?
反正等南汐再度反应过来时,已经和顾舟凑得很近。
从没觉得他这间九十多平米的卧室有这么挤过。
连空气正常流通都做不到。
否则为什么率先吸入鼻腔的是对面人的气息?
沐浴后的香气在高温蒸发下更加明显,明明有一方还没洗,都沾染上味。
在即将偷尝禁果之际,顾舟松口,贴身的高领衫顺势滑落,但因搂得太高卡住,依旧能看见傲人的鲨鱼线。
太高会被卡住,太深也会。
南汐现在就被卡在了顾舟眼神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直到对方主动让她出来。
片刻安静后,才悠悠出现低沉沙哑的男声:“好了,看完,快回去休息。”
有了借口,南汐头也不回撒腿就跑。
风带进来她的气息,却没有带走。
久久,混着甜腻,顾舟去洗了个人生中最长的浴。
南汐扑到卧室床上时,心跳还未平息。
今夜她终于确认了这事。
不知从多久开始,她对顾舟的感情发生了变化。
她不再把她当做哥哥,而是一名正常的成年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