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木匣,准备去正院亲手送给母亲。
云梨见他要去正院,记起范锦茹去城门口等他的事,正准备问他回来时有没有遇见她,就听外面传来范锦茹恼怒的声音。
“云梨,都怪你,害我在东城门白等了半天,要不是有下人来报,我还不知道表哥早就从北城门回来了!”
云梨听了有些讶异,世子从平州回来,应该是走东城门,怎么会从北城门进城呢?
卫辞皱了下眉,抬脚走出正厅,见范锦茹气冲冲地闯进来,当即出声斥道:“谁给你的胆子,来瑞雪轩撒野?”
范锦茹当即止住脚步,不敢再往前,只可怜巴巴道:“表哥,你今日怎么从北城门回来了,我在东城门等了你半天呢!”
卫辞没搭理她,见燃犀就在廊下候着,便吩咐道:“燃犀,随我去趟正院。”
范锦茹目光挪到燃犀身上,见她头上凭空多出来一根红宝石缠枝金簪,定是表哥新赏给她的。
那金簪上镶嵌的红宝石一看就不便宜,一个低贱的婢女而已,表哥竟赏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范锦茹心下气愤不已,面上却不敢发作,只厚着脸皮跟着表哥一起去正院给王妃请安。
等到了王妃面前,表哥就是做做样子,也不会落下她的礼物。
云梨看着他们离开,将手中匣子里的首饰分作两份,让束梅束莲分别给二小姐三小姐送过去。
想着世子这一去,多半要留在正院用晚膳,便去了演武场练武。
去正院的路上,范锦茹想方设法地讨好表哥,想要逗他开心。
卫辞却只觉得她聒噪,本不想搭理她,想到刚才她闯进瑞雪轩时说的话,才不动声色地问:“你今日怎会突发奇想去城门处等我?”
范锦茹闻言毫不犹豫地把云梨卖了:“不是我突发奇想,是云梨让我去城门口接你的。”
卫辞眸光闪烁了下:“哦?仔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