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剑士……难道呼吸法都是阴阳师创造的？”夕雾追问道。

神代茗京点点头：“曾经确实阴阳师想要通过锻体，突破人类与妖族的体质天堑。

这些阴阳师主要分成两个流派。

一个流派是模仿妖族进行锻体，期望突破人类肉体极限。

这个流派的阴阳师通过研究妖怪的呼吸和妖力流动，创造出了呼吸法。”

说到这里，她看向夕雾，道：“小夕儿也修炼过呼吸法，应该知道这个流派的缺陷吧。”

夕雾扑闪扑闪着一对灵动美眸，想了想道：“是呼吸法太难修炼了？并且上限太低？”

“没错。”神代茗京肯定道，“呼吸法修炼非常困难，并且就算练到极限，也比不了极变境大妖，太不划算了。

究其原因，还是人类的根骨太弱了。

就像是用稻草搭建的房子，不管如何改善建造工艺，也比不了石头筑成的堡垒。”

“那另一个流派呢？”夕雾问道。

神代茗京沉吟了一会儿道：“另一个流派看到了这一点，于是他们决定从根骨入手。

也就是……直接移植妖怪的血肉变成半妖，亦或者用某种化妖仪式，将自己变成彻底的妖怪。”

夕雾闻言，美眸眨了一下，心想这不就是我吗。

“那他们成功了吗？”她低声问道。

“成功了，也失败了。”

“什么意思？”夕雾帮神代姐姐拿开沾在锁骨上的一缕湿发，问道。

“他们成功突破了体质的限制，但是……”神代茗京望向夕雾，问道，“小夕儿觉得这些阴阳师是人还是妖呢？”

“人吧。”夕雾弱弱地心虚道。

“不，他们是妖。”神代茗京道，“身体本质和人类完全不同，还拥有远超人类的寿命。

即使他们觉得自己是人，其他人也不会把他们看作是人。

他们只能是妖，被迫是妖，备受人类的歧视和不齿。

在一次与妖族的战争中，这些流派的阴阳师选择了背叛人类，投靠妖族。

此事过后，人类对这些流派的阴阳师进行残酷的清算，一个不留全部杀死，并且销毁他们的研究成果，尤其是化妖仪式。

于是，这些阴阳师流派就这样昙花一现，全部泯灭在历史的长河里了……

唯一留下来的就是修炼极难，上限极低的呼吸法。”

“这样啊……”

“是啊。”神代茗京叹息道，“这件事过后，整个天下再也没有任何势力，敢在明面上研究化妖仪式，都对此事忌讳莫深。”

夕雾听出了神代茗京话里深层次的意思：“神代姐姐，你说明面上没有人研究，意思是背地里……”

“我也不知道，但背地里肯定有。”神代茗京坚定道，然后对上夕雾呆萌可爱的大眼睛，意味深长道，“小夕儿，要知道人类对悠长寿命的追求，可是一点不比力量低的。”

“哦。”夕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神代姐姐见过吗？”

“没有。但是我曾经在古籍上看见过，关于寿命系核心法，只言片语的记载。”神代茗京沉声道。

“哈？？”夕雾大为震惊，“寿命也能有核心法吗？”

“当然有，要知道锻体本身都是存在核心法的。”说着，神代茗京看了怀里小丫头一眼，道，“甚至，传说中还存在关于核心法的核心法。”

夕雾：“……”

“好了，水凉了，我们先出去吧。”神代茗京道。

“嗯。”夕雾萌萌地点点头。

两女出了浴桶，各自施展手段蒸干身上的水分。

披了一件薄纱浴衣，回到隔壁房间，躺在榻榻米的床榻上睡觉。

床上，两女肩并肩入眠。

神代茗京平躺着睡着，姿势非常优雅宁静，不似夕雾侧着身子，一只雪白玉腿搭在她肚子上。

她没有推开夕雾，只是静静地躺着。

夕雾看出神代姐姐似乎有什么心事，脑袋枕在神代姐姐胸口，问道：“姐姐，你有什么心事吗，难道担心三千子继续下手？”

神代茗京凝望着她，叮嘱道：“小夕儿，三千子的事就算了，你不要插手。”

“为什么？她虽然是公主，但是我听外面人说，她只是一个空有名头的公主，皇帝名义上宠她，但实际上却没有给她任何势力，她顶多是和那些阴阳师流派之间勾结……”这是她灭天心流时，用无缝天衣伪装成立川晶夫时，从他残缺的记忆里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