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贱得很。”她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现在自己动吧。”
封洺无声地挺动起来,没过多久就被夹得想射,急促的呼吸已经出卖了他,可上方的少女没有喊停,他不好停下来。
啪、啪、啪。
做爱的时候,她前赴后继地在他的脸颊落下巴掌,这样的对待让封洺更加敏感,看着她的眼神逐渐从湿润到迷恋。
“主人,让贱狗射精,主人……”封洺紧握她的腰,“主人踩我,唔……”
沉松儿扯了扯嘴角,“不许。”
想起晚宴时男人挽着身旁未来妻子的画面,今夜她没有让他的欲望释放出去。
时间回到现在。
听到钟点房外的轿车鸣笛声,她打开房间的门跑了出去,留给依旧衣衫不整的岳安一个长发飞舞的背影。
她要……做什么呢?沉松儿。
岳安握紧双拳,忧郁的眼眸不甘垂下。
在无人的走廊上奔跑,直到下了楼梯,离开建筑。
她坐在舒适的车后座上,不知怎的回忆起订婚那晚她和封洺第一次做爱的画面。
她在想,她变了。
不知怎的封洺发现了她有男友的事情,接着冻结了她的银行卡,并告诉她,如果不和他分手,他不会再给她钱。
对那样的言辞,她刚开始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那几天没有去找岳安。谁知道没过几日,封洺真的那样做了,还是在她买东西的时候,发现银行卡里只有几十块钱。
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少女的脑袋枕在身边男人的大腿上,清纯的眼眸往上看静静着米色的车顶端。
她好像被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但她只要服从,就能得到她想要的物质。
因为思绪的放空,她并没有注意到上方男人噙着淡笑的眼眸。
“和他说了吗?”封洺刮了刮她粉嫩的鼻尖,
听到他的声音,沉松儿一下子坐起来骑到他的身上,小猫撒娇似的用头顶蹭了蹭他的脖颈,“你结婚之后怎么办,你还要我吗?”
封洺一怔,心间微微泛疼。显然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已对她产生了感情。
在订婚之后,二人来往比订婚前频繁了些许。他很配合,她也支配得如鱼得水。日常生活里,沉松儿没有意识地在找他。找他……打电话,看她舞蹈排练,用餐。不错,经过一个月的舞蹈机构培训,她在舞蹈上有天赋。
“不要这么想。”他低声安慰,“你被保护得很好,不用担心。”
“所以,和他分手了吗?”他再次问。
“嗯。”少女闷闷应了声。
“下个月搬出去吧,我已经给你找了一间更好的公寓,不要想太多了。”封洺抬起手,顿了两秒最终放在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坏狗狗。”她像只无端生气的猫,突然隔着衬衫咬了口他的乳首。
“不,我是主人的乖狗狗。”他捧着少女的脸颊安抚道。
她轻轻笑了,二人不知怎的开始接吻。
沉松儿从包里拿出一个避孕套在他面前晃了晃,“我们现在做爱吧~”
他看到这个东西脸色变得阴沉,一下子攥住少女冷白的手腕,意识到什么后又松手,语气冷淡道,“你刚才和他做了?”
她眨了眨眼,“没有。”
“那你为什么随身带着避孕套。”男人眯了眯眼,他们不做爱的。
上一次做爱还是在订婚的那晚。
“诶,这个嘛。”她低下头灵机一动,“这是你的尺寸。”
她弯了弯唇角,“你戴上就知道啦。”
封洺接过,有些不熟练地戴上避孕套,发现确实尺寸正好。
见他戴上避孕套,她很快坐了上去扭起腰肢,封洺对这次的性爱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面无表情地迎合她的动作,时不时呼吸沉重几分。
被他警告说会发现她和岳安做爱,所以她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做爱了。
到最后的时候,沉松儿握紧他修长的脖颈,眸子里的水如拉了丝,“嗯……不够……”
穴内一阵酥麻,少女停下起伏的动作,抬眸看了下男人,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啪。
一个巴掌落在男人脸颊。
这个巴掌很轻,像小孩子扮家家酒一样,没有什么力度。
封洺瞳孔一缩,立刻溢出呻吟。
不过很快,位于上方的少女抓住他的头发,用了力气在他的右颊重重地扇了一个巴掌。
“贱成什么样了,被扇一下巴掌就硬这么多呢。”她起伏了一下,又尽数坐下去,“只喜欢被虐待的一条贱公狗,主人不疼它的时候,就会咬人。”
她没有笑意的时候,虽然乖乖的,但是在他眼里却是另一种感觉。
“主人……主人,贱狗错了。”封洺吐出舌头,冷静自持的声音变得淫荡起来,“汪……主人不要生气,贱狗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