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染上哭腔:
“夫人、夫人帮我,夫人抱我一下……啊!”
晏漓显然被极大地取悦,半句不多言,眼底一红,悍然直坐起身调转身位压制,猛地将人彻底拥入怀中。
看着眼前身着女子嫁衣的晏漓,谢见琛迷离间,恍惚在与当年那个被自己认做女子那个更为青涩的晏漓纠缠,哼哼唧唧的,竟将旧称脱口而出:
“殿下、殿下,成全我罢。”
见他这样错乱,晏漓来了兴致,看向他的目光更为危险:
“还有呢?还有谁?”
谢见琛这会儿也是被激得狠了,哪还有起初强作从容的心思,耻羞心聊胜于无,什么“夫人”“陛下”“殿下”“公主”,口不择言,乱叫一通,甚至“好人”这样肉麻的话都捏了来。
晏漓更是前所未有的兴奋,紧扣着谢见琛,整个人都不受控起来,眉眼间的痴迷几近狂乱,絮絮倾诉声息吐气竟是盖过了谢见琛的呜鸣。
“啊……官人,官人怎么这样好?好喜欢官人,好想这样一直抱着官人,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遍身腾着红霞的谢见琛哪还有半分说清楚话的余地,只能混乱地点头。
满足的晏漓俯身黏黏糊糊蹭上去,像什么猫科动物舔人一样,里里外外一通乱吻。
半搭着他的肩,谢见琛看着头顶自己那从小睡到大的床顶,一边留神回应晏漓的怪话同时,一边生出某种淡淡的悲催。
——好好好,以后不能直视的地方又多了一个。
这谢府,重修来就是给他撒野的吧?!
紧拥的身影映在窗柩上,二人十指相扣,如胶似蜜。
窗外,月色如水。
窗内,满室旖旎。
新婚夜,尚有无尽欢情待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