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权益,正常人也万万想不出会有alpha干出强迫beta这种事。
司徒璟擦掉栢玉脸上的泪痕,薄唇半勾,透着一丝恶劣意味,“就算你上诉成功,法庭判决最多赔你点钱,然后等庭审结束后,我会把你按在被告席上干。”
“那一定很刺激。”
司徒璟是什么人,栢玉又算哪根葱?
就算事情被爆出来,也只有栢玉会成为众矢之的。所有人都不会相信身为司徒家掌权人的司徒璟会对一个beta死缠烂打,只有栢玉勾引司徒璟成立。
栢玉知道自己是玩不过司徒璟的,就算司徒璟真想在法庭那么做,也没人能奈何他。
他心里的委屈更大了,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声嘶力竭地问:“司徒璟,是你让我走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想回到以前平静的生活!”
司徒璟捏住栢玉的后颈,安慰地吻了吻他的唇。
“我给你主动道歉,对不起,回来吧。我把二楼的客房打造成音乐房给你用,我让设计师给你做独立的衣帽间。你想进音乐圈,我给你砸钱。”
栢玉使劲摇头,哽咽着说:“我不要!憋不住你去找别人,谁规定我必须要答应你?!”
“这次就当白赠你的,以后别来找我了。”
司徒璟罕见地愣了一秒,随后才明白栢玉仍然把两人之间当做单纯的交易关系,甚至两人还在肌肤相亲,搂抱在一起的时候,就马上划清买卖的界限。
beta没办法完成标记,就算留下信息素也会消失的。
这次就当白赠你的。
卖家还很贴心地没有算钱。
司徒璟一眨也不眨看着栢玉,擦拭掉他的眼泪,手指缓缓划过脖颈,声音低沉温柔得像在哄人,言语却充满了威胁意味,“乖乖听话,不然你知道我会干什么的,也许我会让他永远消失。”
栢玉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快冻住了,就像被危险的蛇类紧紧缠住了身体。
他惊惶又愤怒地看着司徒璟,“你是个疯子!”
司徒璟说:“你把我逼疯的。”
栢玉哭着捶打他,“你本来就是个疯子,什么我把你逼疯的?!”
男人亲吻栢玉的额头,轻揉他的头发,没有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
电竞比赛迎来了最终决战,会场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主持人的话筒声远远传来。
司徒璟出去拿了周秘书带来的衣服,进来给栢玉换上。
栢玉完全没有力气了,任由摆布,一双大手环在他胸前系着纽扣,贴上阻隔贴。
男人站在背后说:“等会我还有事,周秘书会送你回砚庭。”
栢玉怯怯地看司徒璟一眼,不声不响。
司徒璟整理好衣服先行出去,坐电梯上十楼去会所。
栢玉从洗手间走出来,腿还有点抖。
周秘书正等候在外面,还贴心地把他放在会场的衣服和背包拿出来了,“栢玉先生,跟我走吧。”
直到下楼去停车场,坐上那辆熟悉的黑色豪车,栢玉还有些神色恍惚。
司徒璟不是有洁癖吗?
他明明说和前夫睡了,还和别人睡过,结果司徒璟没有扔掉,也没有嫌弃。
他还扇司徒璟很多耳光,抓他,踢他,骂他。
这样已经够犯忌讳了。
为什么司徒璟反而变得更偏执,在洗手间里那样欺负他,还向他道歉,说打造音乐房之类的话?
这让栢玉感觉很不真实。
司徒璟说过,有钱人就算原地不动,漂亮的人都会扑过来,美貌和性从不是稀缺品呀。
也许司徒璟还没玩够。
栢玉忽然从座椅上坐直起来,眼见着裤子的颜色变深,羞愤得想要行凶。
司徒璟的信息素异常好了,怎么那方面的欲望比得病的时候还厉害?
栢玉擦掉眼角的湿润,抬头看前排,恰好周秘书也在看他的情况。
“我的裤子湿了,能帮我去找一条新裤子吗?”
周秘书推了推眼镜,“老板说让我把你马上送回砚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