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有以眼睛更亮了,刚想说什么,却被诸伏景光无奈地打断:“好了,别闹了。接下来我们得收集更多线索,寻找一个完美的时机,确保一击必杀,让赤井秀一无法狡辩,也为我们后续的谈判赢得最大筹码。”
降谷零点了点头,神情恢复了认真:“是的。一旦察觉到我的动作,赤井秀一绝不会坐以待毙,他们一定也会提前筹划。但是没关系,这次笑到最后的,肯定会是我们。”
说完,他又看向仁王有以:“对了,耳钉已经做好了,待会儿我拿给你。”
为了集中精力布局,降谷零干脆向波洛咖啡厅请了三天假。于是,波洛咖啡厅又短暂地回归了只有榎本梓一人忙碌支撑的状态。
三天后,当降谷零重新回到波洛咖啡厅时,迎接他的并非往日的轻松氛围,而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压抑感。
榎本梓正在擦拭吧台,动作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眉头紧锁。而靠窗的位置上,毛利兰双手捧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热可可,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眼神里充满了忧虑和不安,连安室透走近都没立刻察觉。
“小梓小姐、小兰小姐,早上好。”降谷零将围裙系好,重新回归安室透的身份,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感觉你们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榎本梓像是被惊醒,猛地抬起头,看到是安室透,脸上露出一丝安心的放松,但随即又被更深的担忧取代。她放下抹布,凑近了一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恐惧:“安室先生,你请假这几天发生了特别可怕的事情!”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组织着语言:“听说,最近东京连续发生了好几起女性被害的案件!”这个词一出口,榎本梓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新闻上报道得语焉不详,但小道消息都传疯了,说她们都死得很惨……总感觉好危险,晚上都不敢一个人出门了。”
毛利兰这时也回过神来,转过头,脸上写满了凝重和担忧。她点点头:“嗯,爸爸也听说这件事了。他气得不行,说这种专门针对女性的罪犯绝对不能放过。今天一大早,他就跑去警视厅找目暮警官了,自告奋勇要去帮忙找线索……”她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希望爸爸和警察们能快点抓住那个坏蛋……真的太让人不安心了。”
“原来是这样……确实很令人担忧。不过,请相信警方,也相信毛利侦探的能力。他经验丰富,一定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的。”安室透顿了顿,目光自然地扫视了一圈店内,像是随口问道:“对了,今天怎么没看到柯南?他也跟着毛利先生去警视厅了?”
毛利兰愣了一下,似乎才想起柯南,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柯南?他跟阿笠博士一起出门了,说是少年侦探团要一起在周末露营,一大早就走了。”
安室透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只是转身开始做营业前的准备。
连续的女性被害案?
待会儿问一下具体情况吧,不能让这个犯人继续逍遥法外了。
警视厅会议室内,气氛凝重极了。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阳光,只有投影仪的光束在幕布上投下冰冷而残酷的画面。
真田弦一郎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站在屏幕前,表情严肃。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众人心上:
“今天清晨六点二十分左右,在a区公园附近的绿化带深处,环卫工人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真田弦一郎按动遥控器,幕布上出现了一张现场拍摄的、经过技术处理的照片。尽管避开了最血腥的部分,但那种冰冷的死亡气息依旧扑面而来。“与前两名受害女性一样,被害人没有遭到性侵或其他暴力侵犯的痕迹。经过法医初步勘验和dna数据库比对,已经确认了死者身份。”
屏幕上切换成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性笑容温婉,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得体的职业装。“死者名为佐仓织子,27岁,pot国际贸易株式会社的行政职员。根据户籍资料显示,她三个月前才从大阪调职来到东京工作,目前独自租住在江东区的一处公寓内。社会关系相对简单,初步调查未发现明显的仇怨或情感纠葛。”
真田弦一郎再次切换画面,这一次是三名被害女性的照片并排展示,旁边标注着发现地点和时间,以及一个被红色圆圈重点标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共同点——在每名死者的右手掌心,都被凶手用极其锋利的刀具,深深地、近乎残忍地刻划出了一个清晰的符号。
“各位请看,”真田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和凝重,“与前两名被害人一样,佐仓织子的右手掌心也发现了这个符号。手法、深度、位置,高度一致。鉴证科的报告确认,符号边缘的切割痕迹与前两起案件完全吻合。基本可以断定,这是一起手段残忍、目标明确、且带有强烈仪式化特征的连环杀人案!”
会议室内一片死寂,只有投影仪运转的微弱嗡鸣。连续三条鲜活的生命以如此残酷的方式消逝,而凶手却如同隐藏在都市阴影里的恶魔,无声无息,随时可能继续犯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