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哭鼠:这组照片真的太美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身材比例,甚至不用修图,可以直接拿去参加比赛
龚沙雨:删!
凃偲:姐姐,你就让我就几张吧,我爱你!
龚沙雨:删!
最后,凃偲在龚沙雨连威胁带哄劝下裹着着大红布回了公寓。
龚沙雨不会告诉她,在她回去的路上,她盯着手机里凃偲那张双腿交叠的大长腿,起了反应。
其实,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影楼拍照姿势,很多杂志,个人写真都会用到。
但凃偲的眼神像刚雨中归来的幼鹿,而身体线条却带着丛林神秘野性,特别是配上她头顶拖地头纱,让这个姿势变得性|感妖娆。
我的照片啊啊啊啊啊啊到家后,凃偲还沉浸在失去千分之二十照片的悲痛中。
龚沙雨沉默地打开房门。
你还我照片,还我照片凃偲一把拽下身上红绸,露出身上除了关键部位外,其他只有一层薄薄蕾丝的短裙。
龚沙雨沉默地打开玄幻灯。
你看看我我最最喜欢这套了,居然不让我拍,为什么、为什么???凃偲堵住龚沙雨进屋的路。
龚沙雨沉默地脱掉高跟鞋。
而且你穿得也很好看,我们拍的都很好,好姐姐,删掉的照片还能恢复吗?人家真的好喜欢
龚沙雨沉默地把凃偲头上的长头纱掀开。
沉默地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菟丝花终于消停了,
不!
她甚至不需要转化情绪,就以更热烈的回应着龚沙雨的吻。
有了上次的经验,凃偲刻意分出一丝灵力来阻止自己妖化。
酥麻涌上身时,她忘记人类使用说明书教她的所有技法,忘记呼吸,甚至忘记了在龚沙雨身上吸收养分。
一切只是凭借本能去应和
翌日,傍晚
凃偲腰酸背痛醒来,睁开一看,不是她熟悉的沙发。
是一张大床,柔软舒适的大床,比她在z城的床还要舒服还要大。
凃偲在上面滚了两圈,意识逐渐回笼,地上散落的白色头纱提醒着她,昨晚俩人有多么亲密多么疯狂。
凃偲抱着抱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可脑中始终盘旋着龚沙雨简短又充满色|情的命令。
张开点。
给我。
放松。
很好。
轻点声。
咕噜咕噜咕灶台上的粥发出岁月静好的声音。
龚沙雨倚靠在厨房阳台的门框上抽烟,她下意识地去摸索左手腕处的蛇骨链,却一把抓空了。
是了,蛇骨手链在昨晚的拉扯中断裂了,奇怪的是,这个被龚沙雨视为精神寄托的链子就这么轻易的离开了她的手腕,好像也还好,并没有多么让人郁闷和愤怒。
它可以放盒子里,最里面那个盒子。这是凃偲给她的建议。
当时的凃偲气喘吁吁,满脸潮红,眼角还挂着泪,双手勾着自己的脖子时说的。
烟雾中,龚沙雨的思绪飘得很远,总觉得这温柔的触感似曾相识,还有凃偲的默契反应,仿佛她们经过一样。
可她清晰的记忆里,除了那晚的浅尝截止的吻,并没有其他越界的动作。
龚沙雨尝试着再次回忆,是那座无人岛吗?
凃偲的腰线的弧度,凑近时轻颤的眼睫,越发浓郁的花香,还有自己宛如被藤蔓缠绕般无法呼吸的缺氧感。
对!
就是缠绕
姐姐,在干嘛呢?凃偲闻着饭香,从卧室走到厨房,但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两人就这么一个站在前门一个倚靠在后门,透过厨房氤氲烟火,隔空相望。
过来。龚沙雨朝凃偲勾了勾手指。
凃偲身上胡乱套着龚沙雨的睡衣,没穿裤子也没穿鞋,就这么踮着脚尖抬腿。
等等,我过去。龚沙雨把烟头摁灭,神色复杂得穿过烟雾。
龚三小姐肯定没做过饭,她不知道只要把灶台上的油烟机打开,她们的相见便不需要腾云驾雾。
凃偲,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要做到如实回答。龚沙雨盯着凃偲的眼睛,和以往很多次的审视眼神不同,这次是有些许柔化在里面。
凃偲脚趾不自觉扣地,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昨晚她们做了很久,开始菟丝花保留一丝清醒,避免妖化。
可随着其它的欲望和情愫爆发,凃偲连声音都控制不了,更何况其他。
加上这一觉睡得极沉,沉到龚沙雨什么时候醒的她都不知道。
也就是说她没有抹去龚沙雨的记忆!
你在那个舞蹈室学的是什么舞?
嗯?凃偲傻耳了,有点没听懂。
就你是不是学那种前面杵根钢管,你围着它上串下跳那种舞?
凃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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