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羽生凉觉得自己被调戏了,但没有证据。
这种话说到一半勾人胃口的人太可恶了。
“港口 afia的人来了,我是费奥多尔,你可不要忘了我。”
羽生凉不想理会他,目光偏向被踹开的门,满脸焦急的中原中也闯了进来。
忍不住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中也,我的好兄弟,快把这个神经病给打一顿!
费奥多尔皱了皱眉,轻轻地将羽生凉的脸翻转,俯身在他额头上印上一吻,“我倒是挺乐意和你跑的!”
温热的鼻息喷洒到脸上,羽生凉怔了一下,然后气的直打哆嗦。
“你想死吗?”中原中也阴森森地开口,看向费奥多尔的目光冷的能够让人结冰。
“不久后我将为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眉眼弯着,费奥多尔整理了一下衣服。
一阵巨响,房间里烟雾缭绕,羽生凉撑起无力的身体,用手指捂住口鼻,眼泪被刺激地流下来。
无妄之灾!
浑身笼罩着森然的气势,所到之处无一幸免都被破坏,深蓝色的眸子沉得能滴出水来。
“中也,你来了!”羽生凉用衣袖猛擦眼泪,这个样子实在不符合他威武的气质。
看着羽生凉泪眼婆娑的样子,中原中也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搓刚才被亲的额头。
羽生凉当时怕极了,害怕继自己的鼻梁骨断了之后,头骨也断了。
他不想死的这么……
“中也,还好有你。”垂死病中惊坐起,羽生凉像一颗小炮弹一样冲到中原中也怀中。
人的求生本能总是很强大的,羽生凉捂住自己的额头,那一块区域已经有些发红了。
摸着还有一点发疼,肯定破皮了。
“藏在暗处的老鼠终于出来了吗?”太宰治缓缓地走进来,蹲下身,从口袋里拿出湿巾伸向羽生凉。
羽生凉罕见地没有拒绝,他从太宰治低沉的嗓音中听出了怒意。
心里有些酸涩,这一次他们三个人分开行动,虽然他隐隐预料到是为了引蛇出洞,但还是没想到就这么中招了。
他以后对草莓蛋糕有阴影了!
手指将羽生凉颊边的长发抚到耳后,太宰治若无其事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我送你的耳钉呢?你怎么不戴?”
好像更加生气了,羽生凉抖了抖,眼睛里涌起一层薄薄的雾气,转过脸埋在中原中也怀里。
躲避责备之秘技———装可怜,屡试不爽。
“好了,到此为止!”中原中也站起身,将羽生凉拦腰抱起,转身走出房间。
“我其实自己能走。”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羽生凉抗议道。
男子汉不能被公主抱!
握住他腿弯的胳膊一紧,羽生凉忍不住朝上看,居高临下的面容有些凌厉,像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也很生气!”
羽生凉缩了缩脑袋,保持安静,他其实也很生气,都怪那个费奥多尔,一切都是他的错。
这个人太坏了,竟然挑拨他和小弟的感情。
乖巧地躺在床上抽血,羽生凉甚至对医生偷偷摸他的脸没有反抗,只求眼前这个人不要生气。
所以说,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要他面临这种领地啊啊啊?
“只是普通的迷药,自然代谢掉就好了。”
羽生凉讨好地拽了一下中原中也的衣角,柔软的头发随着动作在洁白的床单上摩擦,披散开来。
中原中也抚额,突然有些无力,这个人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鼻子上的纱布看起来有些蠢蠢的,爱吃甜食,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也许并不适合港口 afia,这个想法无比清楚地写在中原中也的脑海里。
“怎么了?”羽生凉又晃了晃中原中也的衣角,有些疑惑。
小弟怎么突然呆住了?
“阿凉,我会请示boss将你调到其他部门,你不适合跟着太宰!”
羽生凉: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他的智商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