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也客气地回应了一声,笑意似乎淡了点。
她看向秦铭遇的眼神莫名复杂,但只是一瞬间,她又笑着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转身进了美术活动室。
路屿莫名觉得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僵,仿佛在刻意保持距离——特别是孟思。
难道他们在ven的合作并不愉快,秦铭遇是个苛刻的老板?
路屿胡思乱想中跟着秦铭遇进入办公室,“咔嚓”一声,大门被关上了。
办公室是两间连着的,外侧是有着长条桌的大开间,里间是独立的小办公室
秦铭遇原本便在里面办公。
墙上架子上摆满了奖杯和合照,墙上挂着许多获奖的马的照片。
贝尔哈文马术俱乐部已经有了百年历史,几乎从学校建立开始,俱乐部便一同诞生,路屿看到了许多年前的黑白照片,一匹白色骏马和它的主人的合照。
相比于马术俱乐部的规模(包括南校区的马场),灵异社磕碜得可怜。
路屿环顾四周,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此刻安静异常,“今天就你一个人?”
“他们今天都在南校区。”
就在路屿东张西望的时候,秦铭遇从身后环了上来,动作熟练而自然,在耳边轻轻吻了一下,发出“啾咕”的声响。
“这里不行!”路屿严肃拒绝。
办公室都有摄像头,她可不想玩什么py被发现上学校新闻。
秦铭遇没有其他动作,他收紧了手臂,脸埋在她肩膀上,深深吸了口气。
“已经四天没见了……我好想你……”
他声音低沉,像是从骨头传入她耳朵,路屿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道:“那、那么久了吗?”
“我以为你生气了。”
“为什么这么觉得,我没有生气啊。”
这般否认依然让他不安,或许是一种对于女友是否在说反话的不确定心理,秦铭遇继续确认道:“真的没有?那晚没有让你难受吗?”
路屿立即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脸色瞬间通红,像被煮熟了,“不难受……”
最开始确实有点痛,被抓住头发清醒后就一直黏糊糊地道歉,每做一步就要仔细询问她的感受,仿佛要写一份复盘报告似的。
“你不讨厌吧?”他问道,又是那晚小心翼翼确认的姿态。
“不讨厌……你要问多少次唔……等——”
她的嘴被堵上了,再想说什么,却更方便了他的侵入。
路屿开始还想将他推开,但很快脑子就变成了眩晕的糊糊。
他跟刚开始接吻时截然不同,不再会磕到牙齿或不小心咬到,在她退缩时又放缓节奏安抚,营造出温良的假象。
路屿中途勉勉强强睁开眼睛,却见秦铭遇眸光暗沉。
他一直没闭眼,亲吻的时候还在观察她的反应。
路屿立即推开他,并捂住嘴,生怕他又亲过来:“够了这里有监控!”
“小办公室里没有。”秦铭遇小声狡辩。
但当她瞪过去,他抿起嘴,终于退开。
“我有事想问你。”路屿正了正神色道。
“什么事?”
“秦睿,他现在怎么样了?”
秦铭遇显得非常意外,“怎么突然问起了他?”
“我们最近有点高调,我担心他会从新闻上看到……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秦铭遇说:“他现在被监控着,每周需要去警察局报道,一个月做一次心理评估,他戴着电子脚铐,警察会知道他的实时行踪。”
“这么严格?”路屿惊讶于秦睿受监控的严格程度。
“一部分也是我父亲要求的,秦睿在服用抗精神分裂的药物,他不止针对我,也可能威胁到公众,这界上最怕取保候审阶段出现意外的就是我父亲了,他生怕秦睿跑出去惹是生非,再上一次新闻。”
“秦睿现在住哪里?”
“在迦罗新城。”
“这么远!”
迦罗新城是贝林的卫星城,距离贝林近一百公里,附近建了很多工厂,原本附近的居民逐渐往别处迁移,人口逐年减少,总之是个鸟不拉屎的犄角旮旯。
“你害怕他危害到你吗?”秦铭遇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耳侧,又拉过她的手,像在安慰,“秦睿的活动范围只能在玛罗新城,我父亲安排了保镖看着他,初审日期在七月,你不用担心他。”
好像被秦家流放一样,对比那个刚入学维科理工、o头像上意气风发的年轻人,路屿不禁有些唏嘘。
秦睿被严密监控着,似乎不具备什么危险性。
路屿稍稍放下心来,等着秦铭遇快速处理好俱乐部事务,他们又进行了非常刻板印象的贝尔哈文情侣约会。
包括下午茶、河边散步、学生餐厅的晚餐,再到浮光花园前的樱花步道夜间散步,几乎是情侣必经路线。
路屿想到上次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