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怀中的姑娘忽然厉声道:“褚夜宁,那你呢?我说过我们并肩而行!”末了,还补充一句:“眼见为真,我可没哭鼻子,你何时见过?”
褚夜宁不禁失笑,他点了点头:“嗯,对,所以我也不会让你哭鼻子。无论是从前还是往后……”
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面容,只能凭着她的气息去判断,见她已经稍稍平静,问道:“那个老和尚呢?”
秦惟熙道:“命终了。”
他又问:“怕不怕?”
秦惟熙摇摇头:“哪能啊!”
他闻言一笑:“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秦惟熙。”而后他顿了顿:“此时还不宜打草惊蛇,我会着人去查清他身在的寺庙,他的身后事就交给庙中处理吧。”
鼻间再次吸入的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她忙伸出手抚向了他的面颊、手臂
“你是不是受伤了?那人呢?可是那个马怜人?还有我方才脚下绊倒了一人。”
褚夜宁轻描淡写地道:“都死了,有人来接应他,不过那不是马怜人。”
“不是马怜人?”黑暗中,她一瞬不瞬地朝着他说话的方向看去,复问:“你有没有受伤?”
褚夜宁笑:“没有。秦洛,我们出去再说,此为一条密道,我适才发现它竟连着城西的一片荒草地。我们从这后面一直走出去就能见到光亮了。”
秦惟熙顿时明白过来:“所以那老和尚一直提着一口气,也知自己命不久矣,是想指引着我们发现这其中暗藏的密道?”她在朝着他两臂摸索着:“你没事就好。是与不是都无所谓,我们还有的是机会,我们还来日方长。”
但人若是有事,那便真的是永生不见。
褚夜宁忽然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对,我们来日方长。”
她忽然想起还在前院的雀舌与九曲:“若是雀舌她们进来,那片竹林若真有毒草……”
她看不见他在黑暗中的神情,却听到他很是高傲的说:“我褚夜宁带出来的人还能走不出去这迷障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