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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2 / 2)

道:“传闻中,楼主不是……那个吗?”

“那个”两字说得犹豫而怪异,众人却懂他是何意,对上官阙喜好的揣测前几年传得满城风雨,但此处人多眼杂编排楼主总归影响不好,有人含糊说了一句到了年纪总要成家的,便将话题绕开。

唯独席上闷头吃菜喝酒的戴面具青年忽然接他的话:“骗人的吧。”

有人在桌下踢他,他也就不再讲,只埋头夹菜吃。

韩临心想他惯会说谎,恐怕当年在苏州说要试试是不是断袖也是骗人的,如今回到正道,再正常不过。心中一阵烦躁,自己怎么就轻而易举的被他绕进去,答应了他,眼下更觉他面目可憎。

他们座次靠后,傅池许久才走到这桌,到后说些祝酒词,浅饮半口,却并未立即走向下一桌,而是走到脸戴面具的青年身前,唤人满上一杯酒,满脸紧张,几次张口,都不知说些什么好。

青年托头看他舌头打结,并不起身,举起手边瓷杯,同他递来的酒杯轻碰:“新婚快乐。”

“哎!”傅池喜上眉梢,满饮此杯。

满桌瞠目结舌,待傅池走后,未来得及详加询问,青年便问起上官府出恭的地方在何处,有人为他指了方位,然而直到宴散都没等到他回来。

再回琼州岛已是五月底,韩临刚下船,迎面就是一阵热浪,走到家时简直像是洗了个澡。院里树下,挽明月正躺在摇椅里闭眼摇扇乘凉,身边摆满冰块,韩临捡起个拳头大小的冰块贴在脸上,说我回来了。

挽明月睁开眼瞧韩临,捞住韩临腿弯一把抱起往屋里走。

琼州岛这鬼天气,一动便汗流浃背,上次都是三个月前,韩临不习惯,调情很花功夫。挽明月见他举止生涩,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放下去,吻着他后颈动作轻柔许多。滚到床上,挽明月留意不压住他,叫他有地儿喘气,做完,汗淌满竹席,挽明月一头黑发湿得能拧出水。

这里实在太热,韩临回来没几天,挽明月便带他离开琼州岛,到中原的避暑圣地去住。避暑无非是高山与深涧,期间几次不得不乘船。在路上也得求药,书信给眠晓晓讨药时挽明月闲笔提了几句这场闹剧。

路上药与眠晓晓的信一同到,她听说了这个睡一觉的交易,感觉很不可思议,说你们俩就不能讲讲感情吗?非要这样啊?提起韩临偏要到京师去,她撺掇说你试试跟他说你要去了京城,就不要再回来。

看信是在船上,原本行船平稳,几重浪打过来,挽明月扶着船吐得头晕眼花。

船家也难见这种情形,不免道:“小伙子人高马大的,怎么比小姑娘还要娇气。”

船家的话,水边缭绕不散的蚊子,眠晓晓的馊主意,夹在一块儿在挽明月脑里嗡嗡乱叫。

韩临将挽明月的头搬到自己肩上,一面喂他喝水囊中的晕船药,一面捂住挽明月的一边耳朵,笑着叫船家不要再讲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挽明月半睁开眼看近在咫尺的韩临侧脸,心想万一你不回来,我这几个月来,也不至于做无用功。

他不敢说你去了京城就不要再回来,他怕韩临真的不回来。

他在袖中与韩临十指相交,又想好在你回来了。

第76章 重温

一路向北看似随兴所至,实际都有目的地。二人先是到了岭南青崖道长的新道观,青崖道长见挽明月是常事了,这孩子隔个一年半载就到他膝下卖乖讨好,此次见到由挽明月牵给他行了几个礼的韩临,也只点头叫他免礼,并未过问小辈间的爱恨情仇。

二人在岭南山上住了两天,期间挽明月代了两节五行课,韩临溜到后排旁听,听得困意横生,梦到多年前在临溪被逼背诗书,站在先生面前磕绊,后头的如何都想不起来,一身冷汗地吓醒,整个人被阴影拢住,一抬头,见挽明月靠墙站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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